於母在聽到這話後,她整個人徹底的不說話了,看向她的視線,也開始帶著距離。
接著,她便說:“那我現在是該喚你什麼?”
自己的兒子,曾經為了一個女人進了監獄,她深知自己的兒子是有多麼的癡狂她。
可誰知道,自己的兒子還沒出來,這個女人便已經成為了另外的人的妻子,還是那個要他兒子命的人的太太。
這讓於母怎麼想?
凱瑟琳想,這件事情換做是她,其實她也會想不明白的。
所以對於母跟她逐漸拉開距離的身子,以及她此時臉上的反應,凱瑟琳是很理解的。
她也在迎接著她一係列的反應。
正當於母的眼睛一直都在緊盯著凱瑟琳看著的時候,凱瑟琳想了想,便還是語態正常的開口說:“您叫我名字就行。”
“名字?”
於母的臉開始在劇烈的顫抖,顫抖了許久,她的眼睛裡是淚意在閃爍。
閃爍良久後,她笑了一聲,那笑聲嘲諷至極,她說:“我怎麼敢喚您的名字,想必您現在已經是許太太了吧。”
凱瑟琳對於她的諷刺沒有出聲。
病房內一陣安靜。
正當凱瑟琳跟於母誰都沒有動的時候,這時許昭印的秘書在一旁說:“太太,咱們還是先走吧,不然警察局那邊要到時間了。”
去見於紀池這件事情,可不是她們想見就能夠去見的,自然是要按照警察局那邊的時間來。
凱瑟琳在聽到許昭印的秘書的催促後,她想了一會兒,便又繼續對許母說:“阿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去見於紀池,我們先走吧,不然時間上來不及。”
於母在聽到我這句話後,她落在我臉上的視線還是沒有動。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於母終於有了幾絲反應。
當然,她是一句話都沒說。
而凱瑟琳目光看了她良久後,她便朝著許昭印的秘書看去,她說了句:“去拿把輪椅來吧。”
秘書聽到她這句吩咐後,當即回了一句:“好的,太太。”
秘書說完,便朝著病房外走去。
也就在這時,凱瑟琳的手再次落在於母身上,她說:“我先扶您出去吧。”
於母卻躲避著她的碰觸,她說了句:“我怎敢勞煩您許太太的金貴玉手。”
凱瑟琳在聽到這句話,她的表情又再次愣住。
這時,許昭印的秘書便從外麵拿了輪椅走了進來,在走到病房內後,又說了句:“太太,輪椅我拿過來了。”
凱瑟琳在聽到秘書的話後,她臉上的表情始終保持著不動,過了良久,她又繼續對著於夫人說了句:“那您先坐上輪椅吧,您的腿腳不是很方便,坐在輪椅上方便許多。”
於母聽到這句話,倒是沒有再說任何的話來進行反抗,因為她知道,時間很緊迫。
如果遲到的話,那麼對於她見自己兒子這件事情有影響。
在凱瑟琳的話一出,於母人便朝著輪椅走去,接著,她人便在輪椅上坐下。
在她坐下沒多久,凱瑟琳想要過去推,可是當她的手剛伸到一半時,許昭印的秘書在這時說了句:“太太,我來吧。”
凱瑟琳聽到這句話,她的手自然也微微一停,她想了幾秒,也沒有再堅持。
當然,秘書的手也在那時握上了輪椅的把手上。
……
之後她們出了療養院,當她們到達療養院的大門口時,司機跟秘書一塊把於母抬上了車內。
凱瑟琳見她在車內坐穩後,過了好半晌,她人也才隨之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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