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嘯安說到這裡,唇角的那絲笑,化為了冷笑,他人便從丁亞蘭麵前離開了。
……
外界現在確實如丁亞蘭說的那樣,已經亂成一團。
豫資再次被警察調查。
許昭印被傳喚到警察局進行調查。
傳喚是結婚當天傳喚的。
所以警察局內的許昭印穿著的依舊是一身白色的西服。
問訊室內,極其的安靜,在他麵前坐著的,有三個警察。
其中一個警察問著他關於那份精神鑒定的報告,
許昭印坐在問訊室內,姿態優雅,跟平時沒有任何的不同,而麵對警察的問訊,許昭印也全程不慌不忙的說:“這份東西,我們並不知道存在,我妹妹當時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而我們找了醫生給她診治,診治的醫生說了她精神異常的問題,而她那是所說的話,確實都讓我們匪夷所思,因為那不是事實。”
“不是事實?您這邊怎麼定義這不是事實?”
“我想我的妻子隻是受我妹妹的影響,聽信我妹妹的一些話,所以誤會至今吧。”
“您跟您妻子暫時還沒有打結婚證吧?”
許昭印淡聲應答著:“嗯,原本是打算辦完婚禮打的。”
“我們進行了調查發現,豫資跟漁村項目命案有著莫大的關係,於紀池曾是高級副總,而宋玉忠是您的助手,您認為這件事情跟您完全無關嗎?”
警察的眼神帶著幾分冷靜的審視。
警察這方調查這個案子這麼久,對這個案子,從之前的證據不足,到如今一係列的事情發生。
情況早就發生了改變。
許昭印對於警察的話,麵容上依舊帶著十足的淡定:“任何職位,都有惡意競爭,豫資一向是淘汰製度,所以對於一個項目,坐在那個工作崗位的人起了歪心思,我們也不知情,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覺得作為他們的上級,需要去細致化了解下麵人完成工作的具體內容嗎?”
“這個行業,有不少的惡意競爭,但是對於我們豫資來說。這種惡意競爭,並不能給我們帶來任何的利益。”
“於紀池是您的妹夫,算是您許家的自家人,您覺得一個這麼大的項目,他用這樣的手段,你們豫資內部會不知情嗎?”
警察的話裡帶著幾分拷問。
許昭印的身子微微靠在了椅子上,對於那警察的話,他隻柔聲說:“我還是那句話,任何東西是講究證據的。”
“三個人出現指控,那麼著就是證據了。”
許昭印輕笑:“那我隻能配合你們這方的流程了。”
那三個警察目光全都落定在許昭印的臉上,他們帶著幾分警惕。
因為他們很清楚,他不是一個讓他們完全放鬆對待的人。
另外一個警察說:“還有,您這邊說,您妹妹當時是存在精神疾病問題的,所以才會說出這樣一些話來,可是現在這份精神鑒定的報告證明了您妹妹的精神狀況沒有問題,那也就是說,您妹妹當時說出的話,並不是因為精神錯亂導致。”
……
凱瑟琳那天一整天一直都在做夢昏睡著。
這段時間她精神太過緊繃,完全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所以在這樣一場事情的刺激下,整個人徹底的繃不住了,倒了下去。
春姨在房間一直都在照顧著她,深怕床上的人發燒,所以她守在床邊不敢離去半步。
凱瑟琳呢,一直都在做夢,做了諸多的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