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的他一邊帶著抗拒,又一邊帶著幾分破壞欲跟她相處著。
她溫靜的像一隻美好的白百何,安靜,不語,瑟縮。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很害怕他的人,一個跟黎錦如完全相反的人。
她隻是坐在他身旁,他卻從她的身上聞到了一絲香味。
那絲香味時不時的鑽入他的鼻腔,擾亂的他根本沒辦法開車。
因為他的心思被那絲香味擾的根本無心再開車。
他甚至很想問她,用的什麼香水,想對她說,挺好聞的。
可是他清楚,那不是香水,而是她身上的體香,她發上的,她每一寸肌膚上的。
她指尖上的,她頸部上的。
那些香味纏繞的他頭昏腦漲。
初次見麵,顯然兩個人的情緒都不是很好,都是很複雜的。
她複雜,她掙紮。
霍嘯安又何嘗不是呢。
所以第一次見麵,他也隻是淺淺問了她一些問題,沒有交流的太深。
甚至他的表情,可能對她都還帶著一絲沉悶跟不耐。
於是那天在他將人送到目的地後,她整個人似逃亡一般從他的車上離開。
他就知道,她不喜歡他。
甚至排斥他。
不過。他在心裡想,沒關係,他也不喜歡她。
他們之間不需要喜歡。
隻需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就可以了。
等孩子生下來,他會給她豐厚的補償,甚至給她安排好一切。
留學,或者金錢成就,隻要她想要,他隨時都可以給她。
那時的他是這樣想的。
一絲愧疚,一絲矛盾,一絲掙紮。
就這樣他跟她見了幾次,有過幾次短暫的身體碰觸。
她驚嚇的似小白兔。
可是她沒有閃躲,她在強迫著接觸著他。
可霍嘯安又何嘗不是的呢?
他的姐姐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他卻要跟她進行接觸。
這種矛盾掙紮抵抗的心裡,又何嘗不是在他心裡發酵著。
他也在努力的克服著自己,強迫著自己,朝她逼近。
當兩人要真正進入深入接觸的那一天,他洗完澡出來,看到躺在床上的她。
那一刻,他看到她雪白的脖子,看到她被沿處聳動的雙肩。
他隻覺得她像極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她那張臉是如此的害怕鮮活。
就像是渾身沾滿血的小羊羔,等待著眾人品嘗著她細嫩的皮肉。
那時候的霍嘯安竟然覺得有幾分罪惡感,讓他無法再朝前。
可是最終,在掙紮中,他還是坐在那張床的邊沿。
他如完成程序一般的完成著這件事情,他想著她跟男朋友在一起這麼久,應該不會再是初次。
所以,應該不需要多說什麼。
想到這裡,他心裡的罪惡竟然又淺了一些。
真是莫名其妙的心裡。
他自我嘲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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