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執法者立時如狼似虎衝殺上來,把柳沐三人分割切開,圍殺上去,隱含陣法之道,顯然訓練有素。
其中一組執法者,有三人,朝賈大郎而來。
另一組也有三人,衝向許三盛。
剩下的所有執法者,則全部圍殺柳沐。
“殺!”
賈大郎絲毫不懼,麵色瘋狂的迎敵。當敵人離他尚有一丈之遙時,手中青鋼刀猛然脫手而出,直貫正中一人。
這種一招未出,突然就棄了兵器的詭異舉動,大大出乎那三人意料之外。
猝不及防下,當先一人避之不及,立刻被青鋼刀貫腹而入,慘叫著倒退飛去。
剩餘兩人勃然大怒,一人揮刀,一人舞鎖鏈,狂怒衝來。
這小子棄了兵器,實力還剩幾成,擒你簡直不要太輕鬆。
他們有此想法,正常情況下完全正確,這是因為武者若是手握兵器,再修習一種技擊之法,怎麼著也比赤手空拳對敵更具威懾力。
然而這種情況,在賈大郎這裡完全不適用。
全因他對刀法是門外漢,全無一絲修習刀法的天分,裝模作樣的拿把刀,不但對敵無用,反而有很大可能掣肘他拳法的發揮。
扔掉那把在他看來無用之極的破刀後,賈大郎渾身頓然一鬆,羅漢伏虎拳施展開,和兩名執法者殊死周旋。
不錯,確實是殊死一戰。
目前的情勢,他已經看的明白,師傅和那個死貝殼棋逢敵手,師娘被那猶如鬼怪的敵人纏上,觀兩人交手的情勢,師娘明顯處於下風。
剩餘他和許三盛兩個剛入煉皮境的武者麵能做什麼?
隻能拚死廝殺,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賈大郎任由第二人的鎖鏈纏上他的脖子,借鎖鏈拉扯之力,驟然突進那執法者眼前,一個‘羅漢頭槌’猛力撞去。
“咚!”
一聲爆響,兩人額頭相撞,一個是全力施為,一個是被動承受,根本來不及運力,高下立判。
那山賊一個照麵就頭破血流,踉踉蹌蹌後退,撲倒在地,失去反抗之力。
賈大郎趁機脫去鎖鏈,拿在手中。
正要反身應敵,終於晚了一步,被執刀者斜地裡劈中了左肋,衣衫破碎,一塊血肉掉落,痛的他厲聲大吼。
許三盛和賈大郎不同,他為人沉著穩重,不願兵行險著。
他對手中寶刀卻有一股異於常人的自信,自覺憑手中刀可應付任何敵人,無需拚死相搏。
這種狂妄無比的念頭雖然荒謬,但這種不懼任何人的強大自信,竟使他刀法一日千裡。
麵對疾衝而來,同時襲擊他腦門,胸腹,右肋的三位執法者,許三盛麵色平靜。
他矮身往前翻滾,完全不顧形象,不顧屈辱的從右方一人胯下滾過,避開三人必殺一擊,
隨即,雙腳一登,淩空倒翻身子,仰頭聚目,手中青鋼刀刃口向上,刀背向下,反著猛力一紮,噗的一下穿透右方一人背脊。
緊接著,拔出鋼刀,挺直虎軀,在剩餘兩位執法者未及反應之前,一招‘獨掃千軍’快速使出。
刀光一閃,兩位執法者的腦袋不分先後的骨碌碌滾下,雙眼大睜,死不瞑目。
這一滾、一翻、一紮、一掃,雖是簡單之極,但已是深詣地趟刀法之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