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柳氏這十年的苦心謀劃,劉懷良兄弟倆自然是再清楚不過。
劉懷良雖然比他二弟更精明,但他卻不知道此時的劉安,早已不再是從前那個任他們欺負的可憐蟲。
聽了他二弟的解釋,劉懷良雖然覺得好像有漏洞,但是除了這種解釋,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釋。
“看來,二弟你這次說的應該沒錯了。”
劉懷雨看了一眼周圍,馬上在他大哥耳邊低聲道“大哥,你說劉安這次會不會被打死?”
劉懷良搖頭。
“這個,我可說不好!但是看那丫鬟的穿著,似乎是宮裡的人。劉安偷的東西,有可能是宮裡的東西。
我估計,劉安這次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劉懷雨一喜。
“那要是這樣,豈不是就省了我們兄弟不少麻煩!”
後院的花園涼亭裡,此時正在賞花。看到劉安跟著司棋過來,微微欠身,主動朝劉安拱手為禮。
“公子怎麼稱呼?”
劉安雖然不知道的身份,但是看她長得比後世頂級明星還漂亮,氣質更是能甩那些頂級明星幾條街,劉安便知道她身份不簡單。
劉安馬上也拱手回禮。
“南陽劉安!”
來南陽前,便已經對南陽各大家族做過調查。
聽劉安報出名字,馬上便接著問,“你莫不是南陽首富劉長青的三公子?”
劉安點頭承認。
頓時便困惑起來。
“既然劉公子是劉員外三公子,卻為何穿著如此寒酸?”
劉安此時穿著一身的粗布麻衣,跟劉家三公子的身份完全不符。
劉家作為南陽四大家族之一,雖然他們家不是官宦之家,但財富卻在四大家族中,位列第一。
這樣的人家,就算是家丁,也不會穿粗布麻衣。
可劉安作為劉家三公子,穿得卻還不如家丁。這不能不讓困惑。
剛剛在望月樓上,便有看到幾個劉家家丁。那些人穿的衣服,個個都比劉安這位三公子還好。
劉安卻岔開了話題。
“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劉安和又是剛認識,他不想跟講他們家裡的那些事情。
劉安可以不在乎他後媽和他兩個哥哥的聲譽,也可以不在乎他那個便宜老子劉長青的聲譽。
但劉安卻不能不顧及他前身那位已經過世生母的聲譽。
見劉安岔開話題,便知道劉安有難言之隱。於是也不再多問。
“我叫楊心悅,家中排行老二,你可以叫我楊姑娘,也可以叫我二姑娘。”
大楚仍然是那片華夏河山,隻是曆史的走向,與劉安前世記憶有些不同。並不是皇帝的女兒,而是皇帝的姐妹。
楊心悅便是當今皇帝一母同胞的親姐姐。
劉安不知道楊心悅便是,他也不跟客套。
“不知道楊姑娘讓人把我叫過來,可是有什麼賜教?”
請劉安落坐,這才微笑道“賜教倒是不敢當。我是因為剛剛聽三公子念出那句‘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想來三公子也是擅長詩詞的大才。
因此想請公子過來,向公子討教些詩詞學問。”
劉安搖頭。
“我對詩詞是不懂的。剛剛那兩句詩詞,我也是從彆人那兒偶爾聽的,並不是我自己所作。”
趕忙追問。
“從何人那兒聽來?”
劉安搖頭。
“這個,我也記不起來了。”
劉安是理工男,對於詩詞他是真的不懂,知道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