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其他人還在享受假期的悠閒時光時,叢凱歌已經回到了學校的科研所,投身於緊張的科研工作。
在導師的指導下,他專注於實驗數據的分析和學術理論的探討,每一個發現都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和滿足。
與此同時,夜星野跟嶽皓淼還在寵物店打工。
漫展開了兩天就結束了,夜星野這份臨時工作自然是沒有了,不過也不擔心,貼吧的返圖好幾個ser都提到了夜星野的化妝技術不錯,夜星野還接到了幾個預約拍照化妝的單子,欣然接受了。
早上去買包子,剛溜達到樓下就看見劉老板在洗狗,明明穿著咖色的罩衣,罩衣的袖子卻挽的老高,顯然袖子已經是濕了,但沒有辦法,不穿罩衣,那得渾身都得濕透了。
大早上就在洗狗,夜星野自然是好奇的去湊熱鬨。
劉老板一看是夜星野,立刻招呼著夜星野進店,由於假期的到來和寵物掉毛季節的疊加,洗狗都得預約排隊,這頭阿拉斯加排第一位,不早點洗今天的狗都洗不完了。
聊著聊著,三言兩句就給夜星野開好了價格,夜星野一尋思,有錢不賺王八蛋,乾了,買了早飯回去,先把叢凱歌送去學校就回寵物店了。
拿了一件罩衣,劉老板屁顛屁顛的給人後背係好了罩衣的帶子,夜星野就風風火火的上班了。
寵物店的員工人手緊張,嶽皓淼的工作從原本的遛狗也變成了洗狗。
從清晨到夜晚,手都要泡浮囊了,不愛帶手套但沒有辦法不帶了,都主動帶上了手套洗狗。
洗狗價格開的挺高,夜星野沒有想到洗一條大狗的時間居然得論小時算,還得給狗吹乾,梳掉的毛,半天時間也就洗了一條狗,一天洗了兩條,上午阿拉斯加,下午薩摩耶。
忙忙活活一天,捏著賺到手的錢,累,但幸福。
回家先進入浴室,雖然穿了罩衣帶了口罩,但完全沒有阻止狗毛沾了一身,在店裡用滾毛器粘了一下,還是有細小的狗毛沒處理乾淨。
洗了兩天狗的夜星野不行了。
夜星野和嶽皓淼在寵物店裡洗狗的工作異常辛苦,尤其是麵對大型犬,洗一隻就需要耗費半天的時間。
劉老板本不願意接這些費時費力的工作,但有了夜星野和嶽皓淼這兩個能乾的幫手,他便將這些任務交給了他們。
雖然洗大狗的收入較高,但勞動強度也大,讓夜星野感到疲憊不堪。
寵物店裡,大型犬的洗護費用根據毛量和清潔程度定價,雖然價格不菲,但對寵物店而言,這是一項利潤豐厚的服務。夜星野和嶽皓淼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夜星野甚至回家後連飯都懶得做,隻是簡單地叫外賣解決。
隨著假期的結束,寵物店的客流明顯減少,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夜星野也趁機跑了,他在美甲店度過了輕鬆的一天,沒有接待任何美甲或穿戴甲的客人,而是選擇了放鬆自己,聆聽店裡員工們的八卦和閒聊。
這一天,夜星野在美甲店裡的“擺爛”,對他來說,是一種難得的休息和調整。
夜星野忙著在寵物店打工的時候,叢凱歌了解了一下同性戀群體,最近幾天,每當與夜星野相處時,叢凱歌總是不自覺地躲避著,心中充滿了矛盾。
然而,夜星野並未察覺到叢凱歌的變化,因為他自己正忙於應對寵物店的繁忙工作。
假期結束後,叢凱歌帶著滿腦子的疑問找到了鄒樺,想要探討一個對他來說頗為陌生的問題——如何確定自己的性取向屬性。
叢凱歌的直接和坦白讓鄒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不是,這也跟我說啊?你可真不拿我當外人。
確實不算是外人,倆人好歹是從小學到大學都上一個學校的,剛開始算不上好朋友,不過這幾年一直一個學校,又從一個地方來的,關係自然是不錯的,最重要的是鄒樺不是愛亂說的人。
鄒樺“叢凱歌,你你是認真的嗎?”
叢凱歌的臉上沒有絲毫害羞,他的態度認真而誠懇,鄒樺真的想撓頭,問這個問題的人不害羞,他真的聽問題的都要害羞了。
鄒樺“這個一般來說,是通過自己的感受和偏好來判斷的。”
叢凱歌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夜星野。
叢凱歌並不清楚夜星野的性取向,也未曾見過夜星野交往過任何女朋友。
這是否意味著夜星野從未談過戀愛呢?叢凱歌對此不得而知,但他清楚地記得,自從認識夜星野以來,夜星野一直保持著單身狀態。
這個想法讓叢凱歌心中湧起了一種甜蜜的感覺。叢凱歌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夜星野的關心可能不僅僅是出於友情。這種發現既讓他感到困惑,也讓他感到一絲興奮。
鄒樺看著叢凱歌臉上的表情變化,雖然不太明白叢凱歌心中所想,但他還是忍不住開口。
鄒樺“彆愛上直男。”
叢凱歌“啊?”叢凱歌剛才在胡思亂想還真沒有聽清鄒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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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樺看了一下周圍,沒有人才湊近跟叢凱歌講“直男很難掰彎的,就彆喜歡上直男,很痛苦的。”
叢凱歌糾結,夜星野沒喜歡女的,好像也沒有喜歡過男的“這怎麼確定對方是不是同性戀?”
鄒樺“你喜歡的是誰啊?”原諒他,他真的好好奇,好八卦。
叢凱歌看鄒樺好奇的眼神,糾結了一秒開口“夜星野。”
鄒樺呆萌的啊了一聲,不是,這人不是叢凱歌的哥麼?喔~情哥哥啊。
鄒樺“他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