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撇撇嘴,“那就奇怪了,梅姨為什麼這麼死心塌地?”
霍西洲看著蘇念一臉八卦的樣子,沒忍住伸手輕輕敲她額頭,附和說道,“有可能是上輩子。”
蘇念努努嘴,“那霍庭還真是走運,有人對他這麼好。”
不過對於霍庭那樣年輕時掌控欲極強的人,現在隻能躺在病床上,吃喝都需要彆人幫忙,或許才是最痛苦的。
“二爺,今天中午在莊園用餐嗎?”
莊園的老管家突然出現。
蘇念摸摸肚子。
他們早晨出來的匆忙,現在還真有些餓了。
霍西見蘇念像隻小饞貓,沒忍住低頭笑笑,“你儘快準備吧,我們中午回莊園吃。”
蘇念想到一大桌子的飯菜,沒忍住咽咽口水,“那我們叫上梅姨吧!”
老管家抿抿嘴唇,“梅夫人應該不會去,自從老爺病了,她一直寸步不離守在身邊。”
他說著說著歎了一口氣,“梅夫人其實最關心老爺,平常就算是喂藥這種小事,她每次都親力親為,一次也沒有假手與人。”
蘇念眼眸微動,看向霍西洲。
霍西洲眼底閃過輕微的詫色。
老管家走後,蘇念猶豫再三開口,“西洲……”
霍西洲拉著蘇念的小手,嗓音低沉的說道,“念念,你跟我來。”
蘇念乖巧跟上。
兩人來到醫院的檔案室。
蘇念懷疑,霍庭昏迷不醒,可能是有人對藥物動了手腳。
但她查看了霍庭每日的用藥記錄,全都沒有問題。
她突然有些心虛。
“西洲,對不起。”
霍西洲捏捏蘇念小臉,“念念,你什麼事情都為我考慮,怎麼還對不起我了?”
蘇念撇撇嘴,“我剛才懷疑梅姨了。”
霍西洲低頭在她額頭一吻,語氣溫柔繾綣的說道,“小傻瓜,這個世界上,除了爺爺奶奶,我隻相信你。”
蘇念澄澈的眼眸輕眨,“真的嗎?”
“嗯。”
霍西洲拉著她的小手,語氣十分寵溺,“走,我們吃飯去。”
蘇念點頭。
陳最把車停在醫院門口。
兩人上車後,蘇念不放心,伸手替霍西洲把脈。
霍西洲中緬羅花毒一年之久,現在因為花粉徹底爆發,要想完全壓製毒性,必須儘快找到解藥。
不然,緬羅花毒隨時有複發的可能。
到時候,霍西洲會再度陷入昏迷。
而要想徹底解毒,隻有找到闕血草。
“西洲,你知道闕血草嗎?”
霍西洲眼神閃了閃,“念念,你說的是生長在雪山之巔,七年才出一株的闕血草?”
蘇念點頭,“你中了緬羅花毒,隻能用這種草才能解。”
“二爺。”
陳最開口,“您和夫人說的這種闕血草,我記得後天在國內有個拍賣會,其中就有。”
蘇念瞪大雙眼,“當真?那闕血草是長在南麵還是北麵?”
霍西洲抬眸問道,“念念,這有什麼區彆?”
蘇念揚揚下巴,“當然有區彆了。”
“如果長在南麵,那這種草喜歡溫暖的環境,如果長在南麵,一般這種草抗寒能力較強,但也意味著這種草極難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