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彆來無恙啊!”
蘇念和霍西洲的車子被逼停,對方的車子裡走出一人。
那人身材健碩,露出的兩邊胳膊上全是紋身。
他的左半張臉從眉骨往下,一路延伸到嘴巴,有一條長長的刀疤。
整個人臉型偏瘦,臉上的顴骨十分突出,一看就是經常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
“你認識我?”
霍西洲下車,伸手把蘇念護在身後。
刀疤臉舔舔嘴唇,“二爺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霍西洲冷笑一聲,菲薄的嘴唇輕啟,“說吧,你們追了我們一路,到底想要什麼?”
刀疤臉一臉壞笑,“二爺,不好意思得罪了,我們也是受人之托,今晚過來取闕血草的。”
霍西洲挑眉,語氣不屑的說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給你?”
刀疤臉聳聳肩,攤開手臂原地轉了一圈後,十分得瑟的說道,“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們人多你們人少。”
霍西洲眼神閃了閃,扭頭示意陳最。
陳最心領神會,動作利落的把箱子扔出去,“一株草而已,我們不要了。”
刀疤臉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蘇念。
這女人實在生的好看。
他剛才見她第一眼已經深深淪陷,此時此刻,他就想把人拐回去做老婆。
霍西洲漆黑的雙眸驟然變冷,一開口時,嗓音極具壓迫性,“不想死的話,趕緊給我滾。”
“哈哈哈哈~”
對麵的刀疤臉笑的越發猖狂,“二爺,您以為這是在國內呢?”
他擦擦唇角的鮮血,語氣惡狠狠的說道,“勞資他媽的告訴你,在這裡我才是老大!”
刀疤臉一臉邪笑,“我可聽說……這個闕血草是治療緬羅花毒的。”
他眼神閃過一絲陰狠,迅速從兜裡掏出一包藥粉,拋撒在空中。
蘇念幾人雖然第一時間已經用袖子捂住口鼻,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吸入少量粉末。
她眼眸微動,“這是……緬羅花粉?”
刀疤臉一臉得意,“小妞兒,算你識貨!這種花粉要是平常人,聞了倒是沒什麼事情,不過咱二爺不是中毒了?那可不一樣。”
他們背後的雇主說過要留霍西洲的性命,可沒說……他不能下毒啊!
霍西洲要是因為緬羅花毒死了,那就怪不得他了。
刀疤臉見霍西洲臉色越來越不對勁,內心更加興奮了。
看來眼前這位美人,馬上就是自己的了。
“二爺呀,二爺,你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栽在我的手裡吧!”
刀疤臉掏出腰間彆著的槍,對著陳最胸口。
“除了這位小妞,其他人全部不留活口。”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手指扣動扳機。
“砰~”
天空發出一聲巨響。
不過刀疤臉想象中陳最倒在血泊中的畫麵沒有出現……
陳最仍毫發無傷的站著。
“這……這怎麼會?”
刀疤臉些懷疑人生。
陳最無奈,“科普一下,世界上除了子彈,還有防彈衣。”
他們幾人來之前已經穿上了。
刀疤男轉了轉眼珠子。
他聯想到剛才的子彈似乎沒辦法穿過車子。
難道……對方有備而來?
他慌慌張張打開手裡的箱子。
刀疤男剛才一想到對麵幾人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一時輕敵,所以沒有立即打開箱子驗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