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瑀神色匆匆,緊急將公孫羽、林虎、何二達等人召集到一起商議要事。屋內氣氛凝重,仿佛凝結著一層寒霜,眾人的表情皆嚴肅而專注,仿佛在等待著一場風暴的來臨。
公孫羽率先打破沉默,開口說道“依著許家小妹的描述,他們應當是剛行至長清那片地界,便遭遇了這意想不到的禍事。細細推算時間,大約是在十天以前。
許家在東魯向來行事端正,應當沒什麼死對頭。即便此前許大人因辦理案件可能得罪過某些人,可許大人已然身故,按常理而言,不該有人在此時做出這等狠辣絕情之事。”
公孫羽邊說邊微微皺起眉頭,臉上寫滿了疑惑與不解,目光中透著深深的思索。
林虎聞言,也皺緊了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大人,依屬下之見,這會不會是衝著您來的?”林虎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擔憂和揣測,聲音略顯低沉。
賈瑀聽了,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意外,說道“衝我?”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繼而想到自己與許家的親密關係,覺得這種可能性並非完全不存在,不禁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公孫羽接著分析道“嗯,如果從這個角度去思考,那此事便能解釋得通了。大人您這一路走來,得罪的人著實不在少數。他們若想通過許家來對付您,那許家無疑是咱們的薄弱環節。”公孫羽的語氣沉重而嚴肅,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賈瑀沉思良久,緩緩說道“無論如何,我們得儘快尋到對方的蹤跡。雖說已然過去八天,但倘若依照芸兒所言,對方起初並不打算要他們的性命,那也許子義現今仍活著。”賈瑀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希望的光芒,表情堅定而決然。
林虎當即抱拳說道“大人,給屬下兩天時間,屬下必定全力以赴,為大人查個水落石出。”林虎的臉上滿是自信和堅決,仿佛此事已是勝券在握。
賈瑀點點頭,鄭重說道“好,林虎,你馬上親自帶人去查。二達,你去通知下去,讓親衛們做好準備,一旦有了結果咱們即刻出發。”賈瑀有條不紊地安排著,神情嚴肅而果斷,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公孫羽說道“大人啊,先不要過於著急,咱們靜候林虎的消息吧。”公孫羽的臉上帶著幾分憂慮,試圖讓賈瑀稍安勿躁,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林虎、何二達兩人領命,匆匆下去準備。
公孫羽麵色黯然,憂心忡忡地說道“大人,子燚兄恐怕凶多吉少。”公孫羽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悲觀的猜測,眼神中滿是憂慮。
賈瑀扶著額頭,滿麵愁容,沉重地說道“雲生,我心裡明白,可是子燚是老師的獨子,我衷心希望他能安然無恙。”賈瑀的語氣中飽含著無奈和對許正陽的深深牽掛,眉頭緊鎖,仿佛心頭壓著一塊巨石。
公孫羽沉重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屋內陷入一片沉寂。
在這漫長的兩天裡,賈瑀一邊滿懷焦慮地等候著林虎的消息,一邊每日都親自悉心照顧許芸。
許芸如今身心皆遭受了沉重的創傷,內心極度脆弱,對賈瑀變得極為依賴。每日從睡夢中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見到賈瑀。而賈瑀也展現出了無微不至的關懷,對她照顧得細致入微。他親自為她準備美味可口的餐食,耐心地陪她說話解悶,用溫暖而柔和的話語撫慰她受傷的心靈,讓她能感受到無儘的關愛與嗬護。
兩天後,林虎如期回來向賈瑀報告“大人,查清楚了。對許家下手的乃是一個名喚黑煞虎的巨盜。此人多年來一直被東魯省通緝,為人極其凶殘狡猾,心狠手辣。其手下糾集了一百多人,常年在東魯以及鄰近幾省流竄作案。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簡直是喪心病狂。如今屬下已經查到他們的藏身之所,並且派人嚴密監視著。”林虎的語速極快,神情中帶著一絲疲憊,顯然這兩天的調查過程頗為艱辛。
賈瑀聽聞後,當即找來公孫羽和何二達,迅速做出安排“我和林虎親自帶人去會一會這黑煞虎。雲生,你和二達兩人負責守住我們的大隊,尤其是要確保每一個人的安全。”賈瑀的目光堅定如鐵,語氣果斷而堅決。
賈瑀看著何二達,鄭重其事地說道“有事多和公孫先生商量。”
眾人齊聲應道“聽令!”聲音整齊而響亮,充滿了決心。
賈瑀和林虎帶領一隊精兵,趁著夜色如墨,悄悄地向黑煞虎的藏身之所進發。夜空中沒有一絲星光,他們身手敏捷,行動迅速如風,每一步都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仿佛一群幽靈在黑暗中潛行。
當他們逐漸接近賊巢時,發現此地戒備森嚴,周圍布滿了警惕的崗哨。賈瑀示意眾人停下腳步,他仔細觀察了一番地形後,與林虎共同製定了一個周密詳儘的作戰計劃。
林虎帶領一部分人從正麵佯攻,以吸引賊人的注意力,賈瑀則帶著其餘人從側麵迂回,尋找敵人的薄弱環節進行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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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虎一聲令下,士兵們齊聲呐喊著衝向賊巢,一時間喊殺聲震天動地。賊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頓時陷入一片慌亂。但黑煞虎很快反應過來,迅速組織手下進行頑強抵抗。
賈瑀趁著賊人被正麵吸引,帶著人迅速繞到了賊巢的一側。他們巧妙地利用樹木和岩石作掩護,悄悄地一步步接近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