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小天望著一片狼藉的院子,心中暗道“這個院子留給老妖婆吧。”
良久。
三人慌亂著站成一排。
張娃子重新拿起一根黃瓜,嘎巴咬了一口,苦著臉,“大師兄,你那什麼招啊,剛剛肺部一股濃鬱的韻味,直衝天靈蓋,我都沒舍得浪費,全部吸入體內,修為倒是沒漲,反而暈厥了。”
殊玄揉了揉屁股,臉色再次傲然“我自創的,還沒想好名字。”
玖兒看著傲然不群的殊玄,欠身以禮,“三位兄台晚上好,見一次見麵就讓我驚心動魄。”
李然瞧著麵前柔弱的男子,疑惑詢問“這位是小師弟嗎?”
“我可不是你們師弟,你倆有這種大師兄,想必日子過得極為艱苦。”玖兒以手掩鼻,扇了扇。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你身旁那位氣宇軒昂,便是我們的師父。”李文又掏出了菩提清心扇,隻是扇麵顏色有些變化。
“我來介紹吧。”項小天向前一步,指著三人道“這位好看的,李文,酷愛和美人鑽小樹林,喜歡學裝犢子功法人前顯聖。這位難看的呢,張娃子,看似老實巴交,隻是看似而已,廚藝過人。而這位好難看的呢,殊玄,喜怒不一,智勇雙全。三觀很正,但五官不行。”
說罷,又踹了殊玄一腳。
“你把我大石頭崩沒了,以後我坐哪…”項小天臉一板,“今晚這裡留給玖兒住。”
“那師父你呢?”李文搓著手,俊朗的麵龐透出些許猥瑣貪婪,很明顯想把項小天拉到他那邊去,無他,想把雷霆手精進一番。
他右手捂著左手,雙手間居然都凝結出了汗漬。
項小天哪能不知他所想,但今晚沒空,長期奔波,他需要休整一番。
“忙。”
項小天走後。
疏玄頓時從低三下四轉成了傲然模式。他捋了捋鼻毛,頭顱高昂,頂著天立著桌,站於石桌之上。
張娃子可憐兮兮地瞧著石桌,他害怕這石桌下場,和那巨石一樣化為齏粉。
“你倆快說,剛剛我那招如何?”殊玄由內而外的傲然語調,宛如他是師尊一般。他現在儼然一副隻要項小天不在,天大地大他最大模樣。
倆人正欲開口。
“不咋樣。”
伴隨著一聲冷哼,玖兒扭身朝左屋房門走去,那是項小天之前住的屋子。
“這位兄弟,請留步。”殊玄眸中凶厲再現,“你這小兄弟身材矮小,口氣倒是不小,可有膽量切磋一番?”
項小天不在這段時日,殊玄已將通靈丹完全消化,此刻儼然煉氣八重。他自信滿滿,這位兄弟身上的袍子有些眼熟,他想擄過來。
“切磋?你確定?”玖兒聲音不冷不熱,頓下腳步負手而立。
“除了師尊,沒人可以在我麵前負手!”
“諸法空相,不生不滅!”
骨節嘎巴嘎巴爆漲,殊玄開場便嚴陣以待,想一擊潰敵。
“應無所往,而生…”
玖兒轉過了身,聲音戛然而止。
此刻。
項小天手捧青木玉盒,盒隙隱隱透出靈韻,隨著距離煉體煉氣巔峰境界越來越近,他內心渴望力量的欲望分外強烈。彆看他四仰八叉睡得香,其實經常噩夢,父親的死不瞑目他畢生難忘,常伴噩夢降臨的還有那道魁梧身影、那把刀!
熊闊海!
破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