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紅霞有點躍躍欲試,顧小曼看出她的意圖,張口就開始用外語跟她說話。
盧紅霞憋紅了臉,磕磕巴巴地開始回應她。
兩個女生在控製室裡說外語,賤人汪覺得無趣,端著茶杯走了。
陳美坐在一邊聽顧小曼和盧紅霞對話,聽著聽著她就聽不懂了。
她想起前一陣子顧小曼跟喬青崖學鍋爐理論知識時的場景,喬青崖驚訝於顧小曼的悟性和理解力。
當然,顧小曼不白學,她也有回報。
喬青崖唱歌的時候需要和聲,顧小曼能跟他和。喬青崖的樂器,謝雲舟讓顧小曼隨便玩,不能離開學校社團就丟了新學的樂器。連喬青崖練主持人普通話的時候,顧小曼都能糾正他的發音。
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謝雲舟都在場,陳美也在。
謝雲舟三天兩頭請喬青崖吃飯喝酒,請喬青崖務必傾囊相授,他似乎一點不在意自己的對象和喬青崖一起彈琴唱歌。
陳美心裡酸酸的。
她發現自己除了外貌可以和顧小曼拚一拚,其餘哪方麵都拚不過。
喬青崖經常跟她說,小顧真有才。
陳美告訴喬青崖顧小曼在班裡不刷碗,喬青崖理所當然道,她跟彆的女生不一樣啊,不刷就不刷唄。
陳美十分氣憤,可也沒辦法,連賤人汪在顧小曼那裡都沒討到個好,更彆說她了。
盧紅霞非常興奮,她來參加工作兩年,第一次遇到這麼優秀的女生。
在顧小曼沒來之前,盧紅霞是運行一姐。不管是考試還是實操,她經常能力壓一群男生。
當然,她是個女生,提崗有點難,現在也隻比顧小曼高了一級。
顧小曼跟盧紅霞說了一會兒後,起身離開休息室,去控製室找師傅們問東問西,現場設備成百上千,想完全了解,需要不斷的積累。
彆的女生上夜班都會找地方休息,顧小曼就拚命學習。
等到早上七點二十,謝雲舟打發馮裕安送來了兩份早飯。一份顧小曼的,一份陸誌豪的。
顧小曼的是一個菜包子和一個肉包子,陸誌豪的是兩個白饅頭。
陸誌豪看著眼前的兩個饅頭有些不知所措,然後拒絕:“謝謝你馮裕安,我等會兒自己去買。”
馮裕安又遞給他:“你拿著,不是我買的,是我師父買的。買都買了,你吃吧,這有什麼,他比我們來得早,是師傅,請我們吃兩個饅頭不算個什麼。”
顧小曼也道:“是啊,陸誌豪你接著吧,大家都是同事,吃吧。”
班長張洪洲走了過來:“小陸,雲舟給你的,你接著就是,他經常給人家救急。昨天被偷了多少錢啊?”
陸誌豪接過兩個饅頭,先道謝,然後回答班長的話:“全沒了。”
張洪洲罵了起來:“這些天打雷劈的東西,咋不下個雷劈死他!”
說完,張洪洲掏了幾張飯票塞給他:“大小夥子,該吃飯要吃。彆想太多,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我年輕的時候也遇到過,差點餓死了,也是得人家幫助才挺過來的。”
陸誌豪再次道謝。
張洪洲擺擺手:“沒事了,小馮你快回你那邊去,你們班長昨兒還跟我說,要把你調到我這裡來。”
馮裕安扭頭就走:“張師傅,你可不能答應!我要跟著我師父的!”
賤人汪歪嘴一笑:“這小子走了狗屎運!”
顧小曼瞥了他一眼:“裕安,剛發了工資,我準備買點好吃的給我爸吃,明兒你也來我家裡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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