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湊在一起唧唧呱呱說話,也不看書了,也不出去查係統了。
這一幕,正好被外頭的楊總工看見。
看到女兒跟裡頭的小子有說有笑的,楊總工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陪在楊總工身邊的謝雲舟輕聲咳嗽一聲:“楊總工,小楊學習比較認真。班裡女同誌少,大多都是搞後勤,裕安是我徒弟,當時我沒時間帶小楊,就讓裕安帶的。”
楊總工從鼻孔裡嗯一聲。
馮裕安聽到動靜,忙走了出來:“師父。”
然後很恭敬地打招呼:“楊總工好。”
楊總工又從鼻孔裡嗯一聲,然後扭頭走了。
馮裕安很吃驚,這是咋了,楊總工怎麼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他不解地看著謝雲舟。
謝雲舟拍拍他的肩膀,什麼都沒說,走了。
馮裕安疑惑起來,這是咋了?
好好的,楊總工怎麼扭頭就走了。
楊秀麗一看這情景心道不好,父親可能要遷怒小師父。
馮裕安摸不著頭腦,進了屋:“小楊,你爸咋了?怎麼不跟你說句話,黑著臉走了。”
楊秀麗笑道:“晌午吃飯的時候我媽罵了他幾句。”
馮裕安哈哈笑:“果然,不管多厲害的男人,在家裡也要挨罵。”
“師父啊,你家是礦上的?”
“是呢,我家從我爺爺輩就是礦工。我爺爺隻是臨時工,我爸是正式工,我哥也在礦上。
我爸死於礦難,當時龍湖還歸礦務局管,我媽強烈要求下,組織上允許我脫離礦上,來電廠上班。”
楊秀麗回道:“我以前就想來電廠,我爸說女生在電廠乾不出什麼名堂,我就去了罐頭廠,說罐頭廠可以喝罐頭水,日子甜蜜蜜,誰知道沒上幾年班就倒閉了。”
馮裕安來了興趣:“罐頭廠可以吃罐頭嗎?”
楊秀麗笑道:“可以的,你看電廠大院裡用電就不要錢。不過罐頭管理有規定的,肯定不能隨便瞎吃。”
馮裕安哇一聲:“我小時候的夢想是去食堂上班,那時候我們礦上的食堂裡每天有好多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