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文韜二話不說,拉著陳美進了屋,反手關門,然後一把將她摔在床上。
陳美吃痛,抱怨道:“賈叔,你怎麼了?”
賈文韜二話不說,直接開始解皮帶脫褲子,把陳美按在床上就開始行事。
大白天的,陳美伸手捂住臉。
賈文韜也不憐香惜玉,略微有點粗魯地直奔主題,然後抬手把陳美的手扒拉下來,盯著她的眼睛問道:“跟老子過你不滿足了是嗎?”
陳美楚楚可憐地看著他:“賈叔,你怎麼了?”
賈文韜兜頭給她一巴掌:“嫌棄我老了是嗎?沒有小年輕勇猛是嗎?”
陳美被這一巴掌打的嗚嗚哭起來:“賈叔,從跟你結了婚,我從不跟人多說一句話,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賈文韜一把將她的上衣也扯掉:“喜歡小年輕是吧?明兒我就給你介紹兩個,比那個大才子強多了,保管你滿意!”
說完,他也不管陳美怎麼哭喊和抗拒,隻管自己發泄。
……
鳴金收兵後,賈文韜躺在那裡抽煙,陳美縮在角落裡抱著自己。
賈文韜看了她一眼:“你老實說,你為什麼要去塗改人家的試卷?”
陳美抬頭看著他:“我沒有!”
賈文韜冷笑一聲:“怎麼,還真要等紀委大張旗鼓去查?我不反對紀委去查,你得先跟我去領離婚證,我丟不起那個人。”
陳美大聲道:“你們有什麼證據!憑什麼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賈文韜冷聲道:“不需要證據,你最有作案動機。我還是那句話,紀委那邊我頂住了,你要是真敢拍著胸脯說不是你,那我就放開手腳讓人家查了。真要查出來什麼,你可彆怪我翻臉無情。”
陳美用薄被子將自己裹緊,眼淚流了出來:“你從來不把我當家人,從來不跟我說任何事情,就知道讓我帶孩子,就知道欺負我。”
賈文韜一聽就知道,她在轉移話題。你跟她講道理,她跟你講感情。你跟她講感情,她又跟你講條件。
他嗬一聲道:“你得到的榮耀還不夠嗎?那群女人天天拍你馬屁的時候你不高興?怎麼,難道還想讓我跟大才子一樣,天天把你當菩薩供著?每天想辦法給你取樂?”
陳美大聲道:“你每天夜不歸宿,不在家裡吃飯,孩子也不管,連錢都是我問你要你才給!”
賈文韜在煙灰缸裡彈了彈煙灰:“你第一天認識我?你費儘心思懷孩子的時候,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以為你跟了我,我就要變得跟大才子一樣,成天當個哈巴狗哄著你?
給你的錢還不夠過日子?你總不會想著讓我把錢全部給你吧?我老娘和雲長我不管?我又不是老謝那個老婆奴,再說了,你要是市長的女兒,我可以考慮考慮把錢全部給你。”
陳美繼續流眼淚:“除了孩子的花銷和保姆錢,多的你一分不給我。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
賈文韜很冷靜地回道:“你是我兒子的媽,這還不夠嗎?整個新安電力有誰不尊重你?你惹了這麼大的禍,戴書記一直等我回來才問我怎麼處理,你還想怎麼樣?
小美,你記住了,這個世界上漂亮女人多的是。不要以為你長得好看,就可以把全世界踩在腳底下。我教你個乖,在權力麵前,美色一文不值。”
陳美怔怔地看著他:“我不是你的愛人嗎?隻是孩子的媽?”
賈文韜不跟她胡扯:“小美,你單純去塗才子老婆的試卷,塗了也就塗了,我就當你閒的沒事逗小貓玩兒,睜隻眼閉隻眼。你為什麼要去塗小謝屋裡人的試卷?你是不是每天聽人家吹捧你,腦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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