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摸馮裕安的頭,心裡默默道,裕安,願你覓得良緣、一生幸福。
馮裕安睡到下午三點才醒來,兄弟們已經各自離去。
謝雲舟和顧小曼帶著沈雲清在後院的涼亭裡打撲克,已經處暑,天氣涼快下來,亭子裡很愜意。
亭子旁邊的小魚池裡有兩條小金魚遊來遊去,院子裡綠意盎然,有一些花還開著,富貴和阿狸在院子裡跑來跑去。
馮裕安揉了揉眼睛,想起今天的事情,有點蔫吧。
顧小曼對著他招手:“裕安快來,我們三缺一呢。”
馮裕安強打起精神:“小曼,你居然打牌,你當心兩個孩子以後也學會了。”
顧小曼笑道:“那好啊,家學淵源。”
馮裕安走到亭子裡,謝雲舟把旁邊的盤子放到他麵前:“吃點水果,醒酒了沒?”
馮裕安拿起一片水果:“醒了,雲清你喝那麼多酒,居然醒的比我快。”
沈雲清一邊理牌一邊道:“馮哥,這就叫天賦。”
馮裕安笑道:“這倒是真的,你和小楊這酒量真是讓人羨慕。”
沈雲清哼一聲:“下次我再也不給你打頭陣了。”
馮裕安忙道:“彆氣,晚上你不走吧?我請你看電影!”
四個人坐在亭子裡一起打牌。
沒有人告訴馮裕安後來的事情,他打了一個多小時的牌,被顧小曼留下吃了頓中午的剩飯,精神頭仍舊不高。
謝雲舟攆他:“今天累了,電影就不看了,裕安你快回去吧,晚上還要上班呢。”
馮裕安辭彆師父,回了宿舍。
許硯秋上小夜班去了,他隨便洗漱一番,倒頭就睡。
晚上上大夜班的時候,他又看到了楊秀麗。
馮裕安十分吃驚:“小楊,你不是要去總廠團委嗎?”
楊秀麗打了個哈欠:“師父,那是我爸的安排,又不是我的意思。”
馮裕安愣住了,眨了眨眼睛:“你,你不去了?”
楊秀麗又打個哈欠:“不去,總廠那個團委書記我不喜歡,我不想給他當下屬。師父你忙,我好困,我要找個地方睡一會兒。”
說完,她睜著困頓的雙眼走了。
馮裕安在原地看著她離開,片刻後清醒過來。
好哇,他又被這丫頭騙了!
馮裕安一個班沒合眼,這是謝雲舟對他的要求。上夜班不許睡覺,彆人可以睡,你不可以。
中途,他看到休息室裡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楊秀麗,忍不住磨了磨牙。
這個臭丫頭,明兒非要給她灌醉!
早上8點下班的時候,馮裕安有點萎靡,楊秀麗精神抖擻。
楊秀麗跟著他一起走:“師父,你下午醒來後乾什麼啊?”
馮裕安打了個哈欠:“不知道,應該去小曼家裡,你去不?”
楊秀麗點頭:“好啊,小曼家的秋千繩子不是太粗,昨天我們沒把秋千搞壞吧?”
馮裕安想起她昨天在他懷裡亂按,心跳砰砰快了點,然後若無其事道:“應該沒事,我師父辦事穩當,肯定不會用不結實的繩子。”
楊秀麗的眼神往他身上瞄了一下,馮裕安又想起昨天他攬住她的腰。
女孩子的腰好軟啊,不像小秋,渾身硬邦邦的,跟石頭一樣。
師徒兩個到了生活區後分開,一個去了小紅樓,一個回單身樓。
馮裕安老遠看了看小紅樓,心裡羨慕起來,什麼時候他也能住小紅樓呢。
下午睡覺起來後,他徑直去了顧小曼家裡。
顧小曼的家就是他的據點,她搬到哪裡,他跟到哪裡。
顧小曼正在家裡把縫紉機踩的飛起,顧景元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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