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麗抬眼撩他一眼,又低下頭看裙子:“師父,你肯定喝醉了。”
馮裕安笑了一聲:“那我們來劃拳好不好?你輸了,我也要捏你的臉。”
楊秀麗雖然性子野,也沒這麼野過,抬起頭微微驚訝地看著他。
“師父,你不隱藏了嗎?”
馮裕安開始倒酒:“來,今天我們都拿出十分的本事來,我輸了,你讓我乾什麼都行,你輸了,我要捏你的臉。”
楊秀麗第一次見到師父這麼狂野,心裡有些蠢蠢欲動。
我還以為你能一直當菩薩呢。
“好啊,來!”
師徒兩個開始真刀真槍地劃拳。
馮裕安今天再不讓她,楊秀麗雖然酒量好,但楊總工一直把女兒藏得緊,從來不讓女兒在外頭跟人家吆五喝六地喝酒。
馮裕安久經沙場,給謝雲舟擋了無數的酒,什麼招數沒見過。
楊秀麗喝了三杯酒,他的酒杯還沒動。
到了第四杯,他抱著酒團子坐在那裡看著她。
楊秀麗睜著一雙秀氣的雙眼看著他:“師父,你要結賬了嗎?”
馮裕安被她說的有些下不去手。
雖然他想耍流氓,但他不是真的流氓啊。他活了二十三年,從來沒跟女生親密接觸過。
他又給楊秀麗倒了一杯酒:“等結束了我們一起算,說不定最後你贏了我呢。”
楊秀麗笑起來:“好啊,繼續來,我們就來十局,然後結賬。”
馮裕安看著她有些微微帶紅的臉,心跳突然快了起來,然後輕輕吐出一個字:“好。”
師徒兩個繼續玩。
等十局結束,馮裕安贏了八局。
楊秀麗放下酒杯看著他:“師父,該結賬了。”
馮裕安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豪邁,竟然有些無措起來,他抱著酒壇子不撒手。
楊秀麗湊近了看著他:“師父,來呀。”
馮裕安又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他慢慢坐直身體,看著她道:“我,我能不能一把子結了?”
楊秀麗眨眨眼:“好啊。”
馮裕安的心突突跳起來:“我,我能用彆的方法嗎?”
楊秀麗嗯一聲:“好。”
馮裕安鬆開酒壇子,慢慢靠近,他沒有捏她的臉,而是俯身湊近,飛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楊秀麗的雙眼倏地睜大。
馮裕安親完後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該你結賬了。”
楊秀麗微微抬頭看著他,見他耳朵根子都是紅的,突然湊近,啪一聲,在他臉上也親了一口。
馮裕安先是一驚,然後心狂跳起來。
他媽的,不管了!
他立刻鬆開酒壇子,一把將楊秀麗摟進懷裡,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低下頭就親上了她的唇。
米酒的香甜,白酒的清冽,還有大姑娘的體香味……
馮裕安感覺自己真醉了,雙臂越收越緊。
想起還躺在許硯秋床上的顧景元,馮裕安戀戀不舍地結束自己的第一次耍流氓經曆。
難怪師父從小曼畢業後就一直挖空心思想要結婚,姑娘在懷的感覺原來這麼醉人。
看著懷裡的徒弟睜著迷蒙的雙眼,馮裕安的目光掃了一眼許硯秋的床,顧景元睡得正香。
他忍不住低下頭再次耍流氓。
要命了啊,這怎麼丟得開手啊。
馮裕安在苦苦掙紮中想起自己曾經為了“搭救”顧小曼,故意壞師父的好事。
師父,我對不起你。
他師父正在給孩子洗澡呢。
謝雲舟弄了個大澡盆,在金燕和吳嫦娥的幫助下給兩個孩子洗澡。
吳嫦娥再三道:“雲舟,我來吧。”
謝雲舟拒絕:“沒事的嫂子,我學一學。”
顧小曼坐在客廳裡跟許墨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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