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房的人分家,那是沒辦法的事。
都是被簡秀給鬨的。
再說,這老四又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雙腿又那個樣子,分家對他們老宅的人來講,自然是利大於弊。
但老三卻不一樣了,不說張子富是自己的種。
就憑他們夫妻兩人那勤快手腳伶俐的樣子,這三房也斷不能給分出去的。
聽到張老頭的話,老劉氏頓時明白過來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老劉氏也不是糊塗人,張老頭想的那些,她自然也想到了。
“所以,我張子軒有沒有昧下私房錢,你都是一清二楚的是嗎?那麼你現在又來整這麼一出,你這擺明就是要搶了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好,明日我便去報官。”
張子軒朝著老劉氏與張老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要不是自己如今坐在這輪椅上不方便,否則他還真不介意對她動手。
“老四,你是怎麼對你娘說話的?”張老頭忍不住開口道。
“她是我娘嗎?誰家娘對自己兒子如此狠心的?還有,她是不是我娘,我想你心裡清楚。”
“你......老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老頭心虛的問道。
張子軒不是自己的親兒子,這事情也就隻有他們夫妻兩人知道。
對外,兩人從來就沒說過。
隻是當時將張子軒抱回來的時候,他的身上就有不少值錢的東西。
如果被他知道的話,還不知道要如何與自己算這筆賬呢?
何況,這些年他們老宅能存下這麼多的銀子,靠的也是張子軒。
這麼一番算計下來,張老頭還真的有點心虛。
然而,張老頭心虛,不代表老劉氏也心虛。
“我不是你娘我會養你,你這個白眼狼,這如今大了,翅膀硬了,就想要對我們兩人動手了是不是?”
剛剛進來的黃春枝忍了忍,終是沒忍住,當下便朝著老劉氏說道:
“老嬸子你這話就不對了,張子軒這些是怎麼過來的我們大家都有目共睹,而且這幾日我們也在這裡收拾,簡秀的銀子怎麼來的我們也都清楚,你口口聲聲說簡秀昧下了私房錢,那可有證據呀,沒有的話,你們就這樣搬他這家中的東西怕是於理不合呀。”
聽這話,林霞也不住開口道:“可不是嘛,再說了,這子富都說了,子軒老弟每次出鏢回來你都要親自再去鏢局問上一遍,那有沒有昧下你不是很清楚嗎?今日又整這麼一出,跟明搶有什麼區彆嗎?”
林霞說話直接,倒不如黃春枝有分寸,但她這話卻說得十分的地道。
果然,門口處的村民在聽到她這話後,頓時又站在張子軒這邊了。
“這老劉氏呀,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彆說,這事情就是她能乾出來的。”
“前些年還好些,這兩年自從子軒動彈不了之後,這老劉氏對簡秀他們有多苛刻我可是親眼見到過的,一家五口一整日下來,也就分一個饅頭,而且那饅頭還是變味了的,你說可憐不可憐?”
其實一個村民在那裡忿忿不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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