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我說你們三房最近好像都不怎麼說話,前幾日,我還在聽村裡人說,你們與老四那家子走得很近呀。”
“二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就算與四房的人走得近些又怎麼啦?”王秀英還沒開口,一旁的張子富便已經開口了。
“我能有什麼意思,我不過就是說你們與四房的關係好,要我說呀,這件事你們四房的人去說就最好了!”
聽到這話,一旁的王秀英忍不住了,冷聲道:
“二嫂,瞧你這話說的,我們三房白天在地裡忙活地裡的活計,晚上回到家裡,還得要顧著家裡的這頭豬,什麼時候有時間去村尾呀,再說了,村裡人說的話,你們也能信嗎?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日我在地裡呀,也聽彆人說你去過村尾呢?也不知道二嫂你去村尾這是要做什麼呢?”
比起張子富,王秀英這話可就有技巧多了。
不止有技巧,這話一出,二房頓時啞口無言。
“三弟妹,你這話......你這話就誅心了,我何時去過村尾?倒是你們,去的可不止一次兩次呀。”
“我說這話就誅心了,二嫂你說就不誅心了?再說了,我去村尾是為的是什麼,彆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二嫂若要這麼不喜歡我們去村尾,那日後這豬草就還歸你們二房吧!”
這話一出,陳四喜頓時閉上了嘴。
也是這時,她才發現,這三房的王秀英還真不簡單呀。
比起簡秀,她可沒那麼好對付了。
最重要的是,簡秀娘家無人可依,但這王秀英可不一樣,她娘家可是有人可依的。
想到這裡,陳四喜這才收住了自己想要再開口的話。
這要是再說下去,可能這豬草又要落到她二房的身上了。
見二房的人閉嘴了,王秀英自然不會揪著不放。
想想,還是要想個法子將這事告知四房,依著她對自己這個公爹婆母的了解,他們定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
要知道,這鬨一鬨,他們可能就得半邊野豬肉了,這麼好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就此放手呢?
“明日回來,一家子去村尾那裡討要個公道,我就不信了,我養他幾十年,問他要點豬肉都不行了。”
果然,王秀英的這種想法剛冒出來,便聽到整晚沒開口張老頭的聲音了。
對於張老頭,王秀英也很是不屑。
彆看他平日裡不怎麼開口,但他一個眼神,老劉氏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度完美。
這般想來,她也要儘快想個法子分家才行。
如今地裡的活計是他們三房在乾,家裡的活計同樣也是他們三房的孩子在乾。
在吃的方麵,他們三房卻是吃得最少的一房人。
這讓她如何能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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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尾。
老宅裡的人怎麼樣她不知道,她如今一門心思教六頭與七頭識字。
“娘,你真厲害,沒想到你識字。”六頭低下頭看著手裡簡秀寫的字笑眯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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