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害怕張子軒一死,他們大房難辭其咎,從而影響到兒子張天逸。
兒子在書院裡,一直都很努力學習。
他知道家裡供他上書院不容易,所以讀書曆來勤基團。
可不能因為二房家的給耽擱了前程呀。
想到這裡,方妙娟又朝著張子榮說道:“你在這裡看著他,不要碰他,但也彆讓二房的人再碰他知道嗎?”
“知道知道,那你呢?你去哪裡?”張子榮連忙問道。
張子榮雖然為長子,但他人沒什麼主見。
平日裡都是方妙娟說什麼,他聽著就是了。
還沒成親的時候,他聽爹娘的總沒錯。
這成親之後,被方妙娟耳邊風吹多了,慢慢的就變成聽方妙娟的了。
也對,這方妙娟在家中可是大功臣,替他們老張家生下兩個子嗣的人。
且兒子還是長孫,將來中舉中進士都說不定。
他能不聽她的嗎?
她要是不聰明,他們的兒子能去華衡書院那種地方讀書嗎?
再說了,張子榮並不認為方妙娟會害他就是了。
就如此時,方妙娟讓他站在這裡看著,他就真的是死死的盯著,不敢輕舉妄動。
聽到張子榮的話,方妙娟雖然覺得自己的丈夫一無是處,恨鐵不成鋼。
但此時到底是忍了下來,沒好氣的說道:
“自然是進裡麵幫忙,否則,還不知道他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看張子軒這模樣,再等下去,他說不定真的會死在這裡。
屋子裡。
老劉氏兩隻手已經提不下去了。
“娘娘娘,這裡還有兩套新衣裳,看樣子,應該是那兩個小賤人的。”
陳四喜指著上次簡秀買回來給張飛玄與張飛奕的兩套新衣裳說道。
“那還等什麼?你是死的?不會把那東西拎起來。”聽到這話的老劉氏朝著陳四喜說道。
這個時候的陳四喜自然不會頂嘴,再說了,她自己本來也是這麼想的。
這兩套衣裳拿回去,剛好可以給他的兒子三頭和四頭兩人穿。
還彆說,現在穿剛剛合適。
“喲,這裡還有一袋精麵粉呀!看這樣子,起碼得有十來斤重。”張子華笑眯眯的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麵粉給提了起來。
“娘,沒找到銀子,你說,會不會是那個賤人將銀子都帶在身上了?”
陳四喜東敲敲西敲敲的問道。
不怪她會有這樣的舉動。
事實上,這裡的人家藏銀子,很多時候,都是直接將銀子藏在牆壁上。
隻要細心的聽一下聲音,便知道,哪一塊牆壁是空的,那麼裡麵,必然藏有好東西。
“床底,床底再看一下,敲一下地板。”老劉氏再次開口道。
對於藏銀子,老劉氏可以說是極有經驗。
整個老張家的銀子都在她手裡,往日裡藏銀子,她自然懂得一般藏什麼地方了。
他們雖然兩隻手都拎滿了東西,但沒有找到銀子,到底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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