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她早已知道他們會這樣說。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睿智的女子。
簡秀雖然是在看到老劉氏,但莫山瑞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她想要忽略都難。
想到這裡,簡秀又冷冷的勾了勾唇,這才回答道:
“大人,民婦在回答大人的話之前,想問大人一個問題可以嗎?”
“哦?請問!”
“大人,何為孝道?”
“孝道,乃是以善事父親母親為孝的目的,孝更是從上麵長輩,子承老之事,其最重要的便是要善之父母。當然,現實中的孝道除了要養親與敬親之我,更有傳宗接代.......隻是......這孝也不能一昧的孝,也得要看事情的主張與開端,長輩的性子,如果遇上不講道理的父母,一昧的孝隻會助紂長輩的成長,一發不可收拾,從而釀成大錯。”
說到後麵,莫山瑞這才大概明白,簡秀為何要問自己了。
在意識到簡秀的意圖之後,莫山瑞自己都吃了一驚。
他好像隻是無意間的回答了她的問題而已,結果卻被她‘利用’上了。
想到這裡,莫山瑞又自嘲的笑了一聲。
他這不是害怕,他這說的也是事實。
果然,在聽到自己的話之後,簡秀這才扯了扯自己的唇角。
上前一步,朝著莫山瑞說道:“所以,剛才大人的一番話,我可以理解為那是叫愚孝嗎?”
莫山瑞:“......”這個時候,他能說什麼?
說能?
還是說不能?
身為縣令,在斷案麵前,他知道,此時他就算是說什麼,那都有偏幫其中一方的嫌疑。
所以他並沒打算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而簡秀仿佛也知道莫山瑞如今的‘處境’,她甚至也沒打算要他回答。
而是朝著身後朝著她指指點點,小聲議論的村民說道:
“你們剛才說的那些,我都聽到了,那你們又知不知道,這些年,我們四房在那個家中做了些什麼?過的又是什麼樣的日子呢?”
這話說完之後,簡秀還特意停了下來,其目的就是想等他們回答後,自己再說。
果然,聽到簡秀這話之後,其中的一個村民便大膽的站了出來,指責道:
“她再怎麼樣,那也是你的婆母,你的長輩,就算你有天大的道理,那也不能將她打得如此重?”
“進裙,陸幺淩扒幺吳思二期。”
“哦?是嗎?那你們可知道,她的兒子,我的丈夫被他們打得差點就要失去性命了?”
說到這裡,簡秀也沒有等她回答,而是再次開口道:
“你們不知道,你們更不清楚,當我看到我丈夫血淋淋躺在地上,沒有多少氣息時的那種憤怒。那麼當時身為母親的她又在哪裡?你們可知道?”
說這話的時候,簡秀還用食指指著老劉氏,眼裡滿滿都是諷刺之意。
“不知道是嗎?那我告訴你們,她在我的屋子裡翻找我的銀子。她的兒子被他們打得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有氣出沒氣進時,她在屋子裡翻找我冒著生命危險時進深山裡捕的野豬賣的銀子,就這樣的人,你們覺得,她值得同情嗎?”
“如果你們覺得值得,那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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