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莫山瑞又接過孫金的話問道:“甚至什麼?有本官在此,如實說來。”
“甚至在我們夫人的臉上刻了好幾個字。”一咬牙,孫金乾脆就說了出來。
這話剛說完,他其實就已經有些後悔了。
隻是話已出口......
“哦?你家夫人臉上被刻字了,與我家夫人有何關係?”一旁的張一好奇道。
其實他現在並非是好奇這個問題,反倒是好奇孫若思臉上刻的是什麼字。
為什麼她會如此在意。
當然,莫山瑞也能猜到,定不是什麼好字。
就憑著自家夫人那做派,那能是什麼好字呢?
說真的,他倒是挺好奇,自家夫人除了在她臉上寫字之外,還做了些什麼。
“怎麼沒有關係,昨晚子時,我親眼看到你家夫人出現在我們院子裡的。”
“親眼?”一旁的莫山瑞忍不住開口道。
“對,就是親眼,當時她一身勁裝,我甚至還與她交過手,親眼看過她的麵容,當然,也不止我一個看過,他們也都看過。”
“大言不慚,昨晚我家夫人一直都在我們府裡,你要這麼說的話,我還說,你們昨晚去偷襲我家夫人了呢?”
張一也學著孫金剛才的語氣說道。
聽到這話,孫金當下便指著張一說道:“你......”
隻是後麵的話他又說不出個所以來,就隻好用食指怒意十足的指著張一。
然而張一就當沒看到,反倒是淡定的朝著孫金喊道:
“做事是要講證據的,你不會覺得你們乃平遠侯府之人,便能亂來吧!”
“事實上,我們侯夫人確實被人打了。”孫金連忙說道。
“那與我們夫人有何關係?”
“她剛來這全湧縣,沒有與任何人有交流,偏偏與簡秀爭執過後,就變成這樣了。”孫金極為篤定的說道。
聽到這話,張一立刻便說道:
“你要這麼說,那前兩日我們小少爺被人暗殺的事情便是你們去做的呢?”
說到這裡,張一又趕在孫金開口之前說道:
“你也彆著急著否認,我相信縣令大人自有公斷,這也是我今日會出現在這裡的主要原因了。”
不知道是不是孫金的錯覺,總覺得張一在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飄向自己的腰間。
於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
隻是這一摸,立刻大吃一驚。
腰牌呢?
腰牌哪裡去了?
這東西完全就是自證身份的,對於侍衛的他們來講,可太重要了。
這要是不見了的話,那還得了?
還有,剛才張一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猛的抬起頭,結果卻剛她碰到張一似笑非笑的樣子。
“怎麼?孫侍衛是在找這個腰牌嗎?”張一指著莫山瑞手裡的腰牌問道。
這一問,孫金更是被問得火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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