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思考之際,莫山瑞的驚堂木又響了起來。
“那日你雖然一身黑衣勁裝,但張一明顯看出了是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腰牌應該也是你在打鬥當中所掉落是是吧?”
這話雖然是問話,但莫山瑞的語氣已經十分的肯定。
而此時一旁的張一也適時的站了出來,朝著孫金篤定道:
“你也彆想著狡辯了,那人很明顯就是你!”
“你說是就是了?我還說是你將我的腰牌偷出來汙蔑我呢。”孫金朝著張一冷笑道。
“你我之間無怨無仇,我為什麼要汙蔑你?”
“那就要問你了!”孫金諷意十足的說道。
原本他以為,自己這話說完之後,張一會生氣。
誰知,他的反應恰好與自己想的相反。
隻見他輕輕的走到公堂中央,朝著莫山瑞恭敬的說道:
“大人,草民還有一個法子可以證明那日暗殺我們小少爺的人就是他。”
“哦?如此甚好,你且說說!”莫山瑞連忙說道。
“哈哈哈......”
誰知,他這話剛說完,便聽到孫金的狂笑聲。
莫山瑞也沒開口,因為他知道,孫金定然又會狡辯一番。
他在等,等他狡辯完再說。
果然......
“如果單憑一張嘴,便說我孫金就是凶手的話,那大人斷案是否過於武斷了?這麼說來,這整個全湧縣將會有多少的冤案?”
“我孫金倒想要問問大人,你這般斷案,知府大人他可知道?當然,如果縣令大人真的這般斷案的話,那我就真的要告知夫人,好讓她將這實情告訴知府大人才行。”
這話可是赤裸裸的威脅之意了,莫山瑞又不傻,自然聽出來了。
隻是從他再次轉身進來這朝堂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想過要放過這個孫金。
且不說他真的打算殺人,就憑他這囂張的行為,他也無法忍受。
最重要的是,今日自己已經完全得罪了他。
如果不好好處理了他,將來必會後患無窮。
常年縱橫官場的他,又怎會不明白這些關係呢?
他今日會如此明目張膽的打孫金,那也是因為他很確定,平遠侯過來之時,定會站在他這邊。
否則的話,他可能就不會做得這般張揚。
“隻怕你是沒這個機會了。”莫山瑞眯著雙眼說道。
他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
如果眼前的人勢力強一點也就算了,偏偏一個侍衛,竟然膽敢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他仗著誰的勢?無非就是孫若思。
聽到莫山瑞的話,孫金頓時有些慌了,連忙問道:“你......你什麼意思?”
“意思很明顯,天子犯法與庶人同罪,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本官絕不輕饒。”
說罷,莫山瑞又看向一旁的張一,說道:
“剛才你說有證據,證據呢?你放心,有本官在,本官定會秉公處理。”
這不止是給張一的一種保證,更是透過張一告訴簡秀,他定會為她主持公道。
在他全湧縣裡發生的事情,他都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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