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張飛墨這才笑了起來。
他的淚水還掛在臉上,看著這樣的兄弟,他頭一次發現,原來幸運之神已經悄悄落在他的頭上了。
“有弟如此,此生已無遺。”好一會,張飛墨這才輕聲呢喃道。
前院很靜,他這話很輕,但眾人都聽得很清楚。
就連池近忠都滿滿的感慨,不得不說,這一屋子的孩子都是他夢想中的孩子。
他一直就想將自己的孩子都培養成這樣子,可是事與願違。
他甚至不知道,他平遠侯府的兒子、孫子、孫女為何就變成了今日這副模樣。
為了世子之位,他們爭得頭破血流。
眼裡完全沒有半分親情味、人情味,有的隻是想要對方消失,好得到平遠侯府的一切。
他就想要問問,那些名利對他們來講,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當天,池近忠並沒有回全湧縣,直接就停在了張家村。
用他的話來說,他就是想要感受一下他的兒子小時候成長的地方。
也就隻有簡秀知道,他對他張府的沐浴室喜歡得不行。
除此之外,簡秀也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幾個孩子。
可以的話,倒也可以在這裡住上一段時日。
倒是沒想到,池近忠還有如此童真的一麵。
她一直以為,他應該是那種威嚴至極之人。
看來,人都是有兩麵性的呀。
晚上,不止池近忠,就連容誌鶴也厚著臉皮留了下來。
其他幾個倒是回去了,用他們的話來說,他們可不如容東家那般瀟灑呀。
也是這時,池近忠才知道,簡秀原來與容誌鶴有生意上的往來。
兩人也很是熟悉。
這也就難怪了,她在短短的時間內,發展得如此迅速。
不僅脫離了老宅裡的掌握,更是造上如此氣派的屋子。
“侯爺,我與你說,這裡的什麼新鮮東西都好,那看一遍,下次過來還在,但吃食卻不一樣了,簡秀能做出千變萬化的感覺!”
茶室裡,容誌鶴朝著池近忠笑眯眯的說道。
看他在這家中的情況,這是完全拿這裡當是他自己家呀。
倒是沒想到,容宗禮那老賊的兒子是這副性子。
與他那頑古不化的性子相差甚遠呀。
“怎麼?看侯爺這表情,好像不太相信?”
“倒也不是,隻是你剛才說的那些吃食,本侯是聞所未聞,好不好吃,還真的不一定!”
“你放心,今晚簡秀肯定會有新鮮吃食的。”容誌鶴篤定的說道。
聽到這話,池近忠心情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其實他更想問,他們都走了,你為何還留在這裡。
隻是想到容誌鶴在看到莫山瑞他們走時那脫口而出的借口,又忍俊不已。
他說什麼?他說什麼合作計劃還沒商量好,不如就用完晚膳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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