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頭堪堪避過那木棍之後,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簡秀手裡的木棍已經對準自己的喉嚨了。
“侯爺,承讓了!”簡秀收回手裡的木棍麵無表情的說道。
不得不說,這池近忠的武功還真的不簡單。
可能也是自己小瞧了他吧。
原本她還想著十招之內便能解決他的,隻是沒想到,兩人交手竟然差不多半個刻(七八分鐘)。
這著實讓她驚訝。
其實簡秀不知道,她的這些驚訝比起池近忠心裡的驚訝,根本就微不足道。
池近忠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竟然真的輸了。
不止輸在簡秀一個婦人的手裡,甚至輸得這麼快。
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他自己都為自己感覺慚愧。
簡秀仿佛看出了池近忠的不自在,於是立刻收回自己的心思,老神在在的說道:
“侯爺不必慚愧,你輸在我手裡很正常!”
池近忠:“......”怎麼辦?他並沒有被安慰到。
就簡秀剛才的那番話,他隻在她的話裡聽到一番炫耀。
隻是當他抬頭看向簡秀時,她的表情卻無半分炫耀之意。
有的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仿佛這事情的結果已在她的預料之中。
雖然她是抱著必贏,但她這副樣子,著實是打了池近忠這個馳騁沙場多年的侯爺的臉呀。
“你自小就習武?”許久之後,池近忠這才開口問道。
他的話雖是問話,但話裡的意思卻很肯定。
就她這樣的武藝,勢必是從小便習武才能有。
“這個問題無法奉告!”簡秀模棱兩可的說道。
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關於這個問題,她到現在還沒想到要怎麼圓過去。
聽到簡秀這話,池近忠也知道她不想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內心處的秘密,池近忠也沒有強留。
反倒是問起她另一個問題了。
“軒兒那裡呢?他也是與你一並學的武?我之前便聽說,他之前走過幾年鏢?”
在池近忠的眼裡,能夠去鏢局的,那都是有一定武功基礎的人。
“嗯,走過幾年!”簡秀看著遠方輕輕的說道。
她的眼底很是清明,但也隻有簡秀自己明白,她的內心深處藏著無儘的思念。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會愛上那樣的一個男人。
這裡麵或許有原身的感情在,但不可否認,簡秀自己對張子軒同樣有著不太一樣的情感。
“那些年,你們應該過得很艱難吧!”許久之後,池近忠才再次開口問道。
這是他自從知道張子軒是他的兒子之後,第一次問關於他的事情。
其實很多事情,這兩日他都已經調查得很清楚。
他不敢想象,他小時候會過得如此痛苦。
更沒想過,兒子的命運的轉折會是因為眼前這個打扮普通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