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們還有些誠信,這不見到我們跑的比兔子還快。”林岩略帶調侃地說道。
時跡白聞言,哈哈笑了起來,“你這比喻……可真貼切。”他笑得前仰後合,仿佛看到了極為有趣的畫麵。
“你們不要得寸進尺……”薛睿塵的話還沒說完,身後的師兄弟們卻立馬湧動起來。
他們一看到沈鈺,便興奮地向前衝去,瞬間將薛睿塵擠到了最外圍。
薛睿塵滿臉驚愕,試圖穩住身形,卻無奈地被推搡著。
他臉色越發難看,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眾人忽視。
更有幾個人衝到沈鈺他們那邊,將薛睿塵給擠到了最外圍。
“你就是這次府試的第一名?”一個學子好奇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探究。
“你是沈鈺吧?”另一個學子緊接著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年紀是不大啊,文采卻如此出眾。”又有學子讚歎道,不住地點頭。
“沈鈺,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府學?”一個學子熱情地邀請道,眼神中滿是期待。
“我們書院也不錯,你可以考慮考慮……”另一個學子也不甘示弱,紛紛向沈鈺拋出橄欖枝。
幾個學子圍著沈鈺七嘴八舌地說著話,大家對於這次的府試第一原本並不是特彆感興趣,但對於隻有九歲的府試第一卻極其的好奇。
所以都想親眼看看這個府試第一到底有多厲害。
“各位兄台,你們太熱情了,彆嚇到我們家師弟。”時跡白見狀,連忙把沈鈺往身後一拉,自己站在了最前麵,猶如一個保護神一般。
沈鈺笑了笑,從容地說道“府試的學府我沒考慮過,畢竟離家太遠,家裡人也不放心。”
“也是,誰讓你年紀還小,家人肯定不放心。”一個學子接道,他理解地點了點頭。
“你們這是去花詩宴嗎?我們同行吧。”又一個學子說道,他的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笑容。
薛睿塵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擁著沈鈺等人漸漸走遠。
他臉色鐵青,緊緊地捏著拳頭,一臉陰鬱地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滿是憤懣與不甘。
“你們府學的薛秀才還在那站著呢?你們和他關係怎麼樣?”時跡白好奇地問向旁邊的兩個學子。
“不怎麼樣,我們都不一起玩。”一個學子撇了撇嘴,滿臉的嫌棄。
“他和吳霄等人都是一丘之貉,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其實我們也看不起他。”另一個學子接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鄙夷。
時跡白聞言笑了起來,“他上次和沈鈺對弈還輸了呢,輸不起,還找人來對付我們,雖然沒證據可誰不知道那些人就是他找來的。”
“薛睿塵就是這種人,在府學誰讓他不如意,得罪了他第二天必定遇到一群混混圍堵你,看來在外麵他也改不了這個無恥的行徑。”
他旁邊的學子一臉鄙夷地說道,對薛睿塵的行為深感不齒。
“沈鈺下棋還贏了薛睿塵?不是吧?薛睿塵人品雖然不怎麼樣,可他棋藝卻是真的好,畢竟從小就跟著名師學習。”
另外一個學子驚呼道,他的臉上滿是驚訝,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去年中秋,在寧縣那場雅集詩會,沈鈺於棋盤之上力挫對手,贏了薛睿塵。”時跡白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