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媛媛見丈夫冷靜下來了,再次趴在丈夫身上,耐心分析起家裡的局勢來。
“張錦,你看啊,如果按照以前的計劃,”
“也就是張陽與李倩成了,”
“李倩是大學生,將來肯定要在城裡分配工作,那麼張陽勢必要一塊跟去,”
“家裡的磨坊肯定就是咱的!”
“可現在不同了,張陽竟然要娶李嵐,而李嵐又不是大學生,隻能在村裡生活,”
“那麼問題就來了,磨坊是分給你,還是要分給張陽?”
說到此處,肖媛媛的小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張錦神色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所以,咱們要提前做打算,”
“你看,平時磨坊都是你跟爹在乾活,張陽沒乾過,也不會乾,”
“把磨坊分給了他,那不就浪費了嗎?”
“但是,如果把磨坊分給咱家,咱倆好好乾,肯定能掙錢,”
“大不了等咱掙了錢,咱再幫幫張陽”
張錦的呼吸開始加重,妻子的說辭似乎也打動了他。
肖媛媛看到丈夫的反應,心中竊喜,
小小男人,還不是手拿把掐!
隨著時間流逝,張錦頓時被刺激的不行了,立刻把肖媛媛壓在了身下,大嘴在其身上啃啊啃,
肖媛媛麵露得意,享受無比,任由丈夫在自己身上胡來,
就在即將進行到最後一步時,她阻止了丈夫的下一步舉動,祭出自己的大殺器,
“哥哥,我回頭把私房錢還給你,你明天找張陽商量商量好嗎?”
“好好好!一切都聽你的!”
聲音是從張錦喉嚨擠出來的,顯然他已經是急不可耐,哪還顧得了這個,天大事他也得先答應下來。
“嗚嗚~你輕點,還有孩子”
肖媛媛被張錦粗暴的壓在身下,滿麵春風,一臉享受。
然而張陽這邊,他與哥哥張錦分開後,發現家裡沒有電,更沒有電視,
意識到回去之後無事可做,他決定在村裡逛一圈,熟悉一下這個即將被他忘掉的小村莊。
張陽所在的村莊叫貴子張樓,村裡的人是明朝洪武年間從山西洪洞縣老槐樹老鴰窩遷徙而來。
由於以前村裡的木匠特彆多,做櫃子的人也多,便起名叫櫃子張樓。
後來登記村名的時候,村裡一個文化人,說“櫃”通“貴”,便把名字改成了貴子張樓。
村子是個典型的平原村莊,一眼便能從東頭看到西頭。
由於此時停電了,整個村子都黑漆漆的,隻有幾處亮光從其中透出。
或許是有幾戶人家在點著蠟燭或者煤油燈,忙些什麼事情。
張陽按照記憶,沿著村南邊的一條生產路,他們這叫腰路,從村東頭一直走到了村西頭。
道路兩邊都是鹽堿地,種玉米大豆啥的產量都不高,
而棉花不怎麼挑地塊,所以地裡都種滿了棉花。
走進地裡,張陽掐了一片棉花葉,放在鼻尖,貪婪的呼吸著這熟悉的味道。
上一世,他為了去省城大學看李倩,不得不忙著掙錢。
棉站不開業的時候,種植棉花便成了他的主要收入來源。
在棉花地裡乾活,整枝打叉從天一亮乾到天黑,兩隻手都綠油油的,那味道老衝了。
此時再次聞到棉花葉的味道,以前那種討厭惡心的感覺全然沒有了,反而是滿滿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