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車輪緩緩向前,推動著曹魏帝國的不斷擴張。
一年又一年,曹魏在司馬懿的輔佐下,以雷霆萬鈞之勢攻略下了一個又一個城池,昔日失落的魏國領土,逐漸從蜀國與吳國的控製中收回,魏國實力日益壯大。
司馬懿這位曾經的少年,如今已成長為一名青年將領,其實力之強悍,已非昔日可比。他以其深邃的謀略和冷靜的判斷,為曹魏的崛起立下了赫赫戰功。
在戰場上,他是魏國軍隊的智囊團,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在朝堂上,他又是曹操的得力助手,為曹魏的穩固與發展出謀劃策。
曹操、夏侯惇、典韋三人,對司馬懿的敬重與信任如同親兄弟一般。
他們四人常常聚在一起,舉杯暢飲,慶祝每一次戰鬥的勝利。夏侯惇抱著酒壇子,笑聲爽朗。
“來乾來乾,這次又打了一場漂亮的大勝仗!兄弟們,咱們不醉不歸!”
曹操與典韋、司馬懿紛紛舉杯,一飲而儘。曹操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典韋雖帶著鐵製麵具,但眼中也流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
而司馬懿,依舊保持著那張冷漠的臉龐,麵無表情,但其他三人早已對此見怪不怪。
在一次酒宴上,曹操望著司馬懿,心中充滿感慨。
“你小子,自從你加入之後,我們的勝利那是多如牛毛呀。我作為君主,得好好感謝你啊。”
司馬懿淡淡地回應。
“魏王您過獎了。”
曹操笑了笑,將酒杯一飲而儘。
“好,那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於是,司馬懿陪著三人繼續暢飲,直到深夜才散去。
酒宴過後,司馬懿獨自走在魏國皇宮的路上,心中卻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
他知道,曹魏雖然如今實力強大,但天下未定,戰爭仍將繼續。他必須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為曹魏的未來謀劃。
這時,背後的走廊裡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司馬懿回頭一看,隻見一雙玉手從背後輕輕抱住了他。
一陣柔軟的感覺貼在他的背上,伴隨著一聲親切的呼喚。
“仲達哥哥。”
司馬懿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他淡淡地說。
“文姬,彆鬨了。”
蔡文姬從背後走到司馬懿麵前,天真地笑著。
“平時太忙了,沒什麼時間見你,見到你好高興呀。”
她抬起頭,望著司馬懿那冷漠湛藍的眼神。司馬懿這才意識到,時光荏苒,蔡文姬也已經長大了。
他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見到蔡文姬的時候,她還是個稚嫩的小女孩,轉眼間已長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蔡文姬有著一頭碧綠飄逸的長發,頭上還戴著司馬懿當年送給她的那對鈴鐺。她的眼睛碧綠清澈,如同兩顆璀璨的寶石,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她的臉蛋上保留著小孩子般的稚嫩,看上去美麗又可愛。她的皮膚潔白如雪,吹彈可破。她身著一襲青綠色的衣裙,顯得胸大腰細,身材高挑豐滿,十分性感。
她裸露著一雙修長的美腿,粉嫩的腳上穿著一雙青綠的布鞋,整個人宛如一個絕代的佳麗。
蔡文姬忽然又抱住了司馬懿,臉在他的身上不斷地蹭著。
“仲達哥哥,仲達哥哥,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呀。”
司馬懿伸手寵溺地撫摸著蔡文姬的小腦袋,低沉有磁性的聲音輕柔地說。
“文姬,不要鬨了。”
蔡文姬被他摸著感覺很舒服,頭隨著他的手輕微地擺動著,臉上露出享受又舒服的表情。
司馬懿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蔡文姬雖然身體長大了,但心智還像當年那個小孩子一樣純真無邪。
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的,畢竟在這個充滿戰爭與陰謀的世界裡,能保持一顆純真的心已經很難得了。
司馬懿輕輕地把蔡文姬推開。
“好了文姬不要鬨了你也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然而蔡文姬卻再次抱住了他賣萌撒嬌地說。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抱著你。”
司馬懿再次把蔡文姬推開,但無論他推開多少次蔡文姬都會立刻再次抱住他。
每當蔡文姬撲入他的懷中,那份純真與依賴總是讓他感到心頭一暖。
即便他多次推開她,蔡文姬也總能立刻重新擁抱他,仿佛這是他們之間特有的遊戲。司馬懿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聲道。
“好了,文姬,彆鬨了,你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
然而,蔡文姬卻置若罔聞,依舊緊緊抱著他,仿佛在他懷中找到了最安全的港灣。
司馬懿深知,蔡文姬的這份依賴並非無理取鬨,而是她內心真摯情感的流露。
他怎麼會真的對她發火呢?他隻是無奈地站在原地,任由她抱個夠。
過了許久,蔡文姬才打了個哈欠,慵懶地說。
“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呀!拜拜,仲達哥哥。”
她天真地笑著,揮了揮手,隨後轉身離去。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司馬懿再次歎了口氣,仿佛卸下了所有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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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邸的陰影中,司馬懿的身影漸漸消失。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此刻的馬超,正在院子裡揮舞著長槍,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矯健有力。
在司馬懿的悉心指導下,馬超已經從一個青澀的少年成長為了一名優秀的武者。見到司馬懿走來,馬超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抱拳行禮道。
“師父好。”
司馬懿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冷聲道。
“這麼晚了,為何還不休息?”
馬超恭敬地回答道。
“弟子尚有餘力,想再練一會兒。”
司馬懿搖了搖頭,沉聲道。
“修煉固然重要,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透支身體的修煉不僅沒有效果,還會摧殘自己。快回去休息吧。”
馬超聞言,隻得恭敬地應了聲是,然後將長槍背在背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司馬懿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單手撐著臉頰,眼神冷漠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又似乎隻是在靜靜地享受這份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