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彆墅裡的馬敬奉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
忍不住爆了粗口。
媽的!
怎麼敢的?
當著自己麵抽馬通的臉?
“小子…嘟嘟嘟!”
馬敬奉臉色鐵青,正要說什麼,那邊直接掛了電話。
“草!”
馬敬奉怒罵道,“臭小子,怎麼敢的!福伯,給我查,這小子是誰!”
“二爺,他叫秦羽,是李思如的乾兒子,東海人,這次來江南,是看他乾媽的。”
福伯已經調出了秦羽的資料。
不過讓福伯好奇的是,這小子的資料,隻有最近幾個月,以前的是一片空白。
馬敬奉資料沒看,因為在聽到福伯說,他是東海人時,就已經沒看的必要了。
“一個東海人。”
“螻蟻之地來的螻蟻罷了,他是怎麼敢的?”
“二爺,或許是偏遠小地的人,不知道我們江南的情況,不知道馬家的可怕。”福伯提醒道。
“那李思如呢?這個臭婆娘,不知道一二三四五?”
就由著他乾兒亂來?
怎麼?
一個小小的程家人,把他馬家看扁了不成?
“要錢要到主家來了。”
“誰給的膽子?”
馬敬奉臉色陰沉。
馬家動動手指頭就能把程家給捏死。
“福伯,你去趟程家!”
“告訴程家人,帶上李思如,帶上那個叫秦羽的小子,半小時內滾來受死!否則,叫程家頃刻間煙消雲散!”
馬敬奉沒有讓福伯直接去萬和堂,更不可能帶著錢和扳指去。
李思如和秦羽還沒資格讓主家派人去。
他們不配。
“好的二爺,我馬上去,五分鐘就能到程家!”福伯整了整衣服,就要出發。
“等下。”
馬敬奉想了想,隨手從桌子上抽出一張宣紙,而後揮動筆墨,寥寥兩筆,紙張上多出了一個潦草的【奉】字。
“拿這個奉字去,見字如見人!”
一個奉字,就如他馬二爺親臨!
程家莫敢不從?
福伯嘴角抽抽。
二爺還是那個二爺,一如既往的裝逼。
福伯接過紙張,連連點頭,“放心二爺,馬上到!”
很快,福伯帶著東西就來到了程家。
程建國本來在集團和股東們商量事兒呢,結果接到了家裡的電話,說天塌了。
程建國還好奇到底怎麼回事兒。
結果到家,見了福伯,了解事情經過後,程建國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完了!”
“秦羽是個瘋子嗎?”
“他下手沒輕重嗎?”
“李思如怎麼也跟著秦羽瘋!”
程建國都快哭了。
跟著秦羽一塊去打了馬家少爺,你多大膽子啊?
“程建國,二爺說了,事情辦不好,你們程家就不用存在了。”福伯見嚇得魂不守舍的程建國,很是滿意。
“福伯,冤枉啊!這事兒跟我們程家沒有關係!昨天我們就把李思如趕出程家了,也就是說,她跟我們程家沒有任何關係。”
“馬家大義,總不能是非不分吧?跟我們沒關係的事兒,不能強行扣鍋過來吧。”
“對對對,這事兒和我們程家沒關係,福伯,你可以去查,李思如已經脫離程家而來。”其他程家人也紛紛附和道。
“哦?”
“這樣嗎?”
這倒是讓福伯微微挑眉。
“這樣看來,真就與你程家沒關係了?”
於情於理,好似真不能牽扯到他們程家頭上。
“對啊!跟我們程家沒關係。”程建國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真是太明智了。
否則今天他們程家的天都要塌了。
“爸,你不能管我媽啊,都是秦羽乾的,跟我媽沒關係!”程瀟瀟哭著喊道。
聽老爸的意思,是要不管老媽了。
那怎麼能行。
混蛋!
都怪秦羽!
秦羽這個莽夫,這個傻逼,這個惹事精。
這才短短一天,就把老媽帶進火坑了。
程瀟瀟恨不得生吃了秦羽。
程建國寬慰道,“彆擔心瀟瀟。”
於是程建國對福伯說,“福伯,不管怎樣,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願意跟你一塊過去,一定讓他們給馬家賠禮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