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
麵對工作人員的詢問,陳江河一時有些語塞,但又不能把九幽草的事情說出來。
猶豫片刻後,才隨口搪塞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隻是不便透露。”
聽聞此言,文物局的負責人臉上頓時泛起一絲猜疑之色,四下觀望一番後湊到洪逸軒麵前,小聲嘀咕道:
“洪市首,根據我的經驗來判斷,這地方根本不可能存在古墓,我看這個年輕人應該是在謊報消息,咱們還是彆浪費時間了。”
謊報消息?
儘管他聲音壓得很低,但還是逃不過陳江河的耳朵。
分明就是自己才疏學淺,還要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簡直可笑。
“洪市首,情況我已經反映過了,信不信隨你們。”不過,陳江河也沒當場拆穿,隻是沉聲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便準備離開。
“陳神醫這是要走了?”洪逸軒急忙問道。
“對,這裡已經沒我什麼事。”陳江河不假思索道。
洪逸軒也不敢強留,“好,那我送你去停車的地方。”
“不必。”陳江河擺了擺手,“你忙你的,我自己走就行了。”
“那,陳神醫慢走。”
見陳江河徑直向前走去,李父急忙也快步跟上。
“洪市首,咱們還要繼續留在這兒勘測嗎?”看著陳江河他們走遠後,文物局的負責人又開口詢問起來。
洪逸軒轉過頭,看他一副急著回家抱老婆的樣子,不免有些惱火。
“當然!我相信陳神醫,他絕對不會謊報情況的。”
“可是……”
“可是什麼?”洪逸軒一個冷漠的眼神過去,嚇得對方把話咽了回去,“馬上帶著你的人,給我仔細的勘測。”
“是是是。”看他這態度,對方自然也不敢推諉。
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吩咐他打來的手下,趕緊操辦起來。
洪逸軒逗留片刻後就離開了,但卻留下了一名手下在這裡監督,估計是擔心文物局的人會磨洋工,或者掛羊頭賣狗肉之類的。
……
“辛苦你了。”
另一邊,陳江河在洪逸軒手下的陪同下先把李父送回去,然後才回了自己家。
人家畢竟給自己當了一晚上的司機,進屋前,他還是象征性的表達了一下謝意。
“陳神醫言重了,我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而且能為您笑容,也是我的榮幸。”司機態度誠懇的做出回應。
陳江河也沒多說什麼,正準備回家,司機卻突然又開了口。
“陳神醫請留步。”
“怎麼,有事?”陳江河微微眯起眼睛。
其實,從剛才回來的路上他就發現司機一直在偷偷觀察他,因此猜到他可能有什麼話想跟自己說,所以一直都在等著他開口。
“陳神醫,我,我有一事相求!”司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情緒有些激動。
“你這是乾嘛?快起來說話。”陳江河其實並不喜歡彆人給自己下跪,蔣瀾、陸晨那種混蛋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