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擺了擺手,將他打斷,“那劉賀可是中州第一高手,你怎麼確定,我就能鬥得過他?”
“這……”周良頓了一下,帶著幾分諂媚道:“陳神醫,您的實力高深莫測,肯定遠在劉賀之上。”
陳江河本就打算幫他們,見他對自己如此信任,也更加堅定了態度。
“陳神醫,求求您,求求您了!”見他沒有做出回應,周良乾脆翻身下床,跪在地上磕起了頭。
“起來吧,我可以幫你。”陳江河見狀,沉聲說道。
“真的嗎?”周良頓時更加激動,“您,您真的願意出手相助嗎?”
“我向來說話算數。”
聽到這樣的回應,周良喜出望外,眼眶中又泛起了淚水,“謝謝,謝謝您!我就知道,您大慈大悲,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陳江河也懶得多說廢話,“告訴我,你們家武館在什麼位置,我先過去查看一下。”
“我跟您一起去。”周良急忙從地上怕了起來。
“你的傷還沒好,而且修為儘失,去了也幫不了什麼忙,還是在這兒躺著等我回來給你療傷吧!”陳江河拒絕了他的請求。
“可是……”周良眉頭緊鎖,半晌才滿臉愁容道:“陳神醫,我就是擔心我哥萬一已經遭遇不測,我要是在的話……”
看他的表情和欲言又止的樣子,陳江河也猜到他是擔心周通萬一死了,他也好親手給自己大哥收屍之類的事情。
“行,那就一起去吧!”
“多謝陳神醫!”周良喜出望外。
人命關天,陳江河也不敢磨蹭,旋即便動身出發,用最快的速度,趕往了位於城南的周氏武館。
彼時,武館樓下站了一大群人,哥哥身上都帶著傷。
“你們怎麼都在這兒站著,我大哥呢?”周良忙不迭跳下車,衝到那群人麵前大聲問道。
原來,這些都是他們家武館的人。
“良哥,你可算回來了,打你電話也沒人接。”其中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帶著哭腔說道:“劉家的人把我們全都感謝來了,隻扣押了館主一個人。”
“什麼?”周良下意識的咬了咬牙,“他們,為什麼要扣押我大哥?”
“還能為什麼,無非就是想吞並咱們周氏武館,逼館主在合同上簽字唄!”
“該死的。”周良厲聲咒罵了一句。
年輕人又問道:“良哥,你不是去搬救兵了嗎?救兵在哪兒呢?”
聽聞此言,正準備衝上樓的周良才冷靜下來,急忙轉頭望向陳江河。
“陳神醫,我大哥被他們扣在樓上了。”
他就是周良搬來的救兵?
這麼年輕人,能是什麼高手?打得過劉賀嗎?
眾人齊刷刷將目光投向陳江河,心裡泛起嘀咕。
“那就上去看看吧!”
陳江河自然猜得到他們在想什麼,但卻懶得在意,淡淡吐出這麼一句後,便邁步朝武館入口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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