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陳神醫,為我們討回公道。”
看著劉賀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後,周良才回過神,雙手抱拳的向陳江河表達了謝意。
話音剛落,後麵那些周氏武館的人,也紛紛圍了上來。
“多謝陳神醫出手相助。”
“陳神醫實力超凡,我等萬分佩服。”
“對不起陳神醫,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誤解了您,還請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
眾人先是感謝,然後又開始道歉。
陳江河也能理解他們的心情,一直也沒在意,隻是擺了擺手,風輕雲淡的說了句:“不知者無罪。”
眾人聞言,這才默默鬆了口氣。
“陳神醫,這些人怎麼處置?”周良湊上前,指著對麵那群還沒緩過神的劉家人,咬牙切齒的問道。
陳江河一道眼神過去,劉家人頓時就像見了鬼一樣,臉色大變,渾身瑟瑟發抖。
沒等他開口,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的劉家家主劉明,就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周二爺,對不起陳神醫,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不過,他的懺悔在陳江河看來無非是亡羊補牢,無濟於事,沉默片刻後,轉頭對周良道:“這是你們兩家的恩怨,你自己看著辦,我就不乾預了。”
“多謝陳神醫。”周良喜出望外,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陳江河也不廢話,旋即便邁步朝周通那邊走了過去。
彼時,周通已經陷入了昏迷,但仔細觀察過後,傷勢其實並不算太重,甚至還比不上周良的傷勢。
想來,肯定是劉家人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怕他死了,因此才故意留手的。
這對周通來說自然是不幸中的萬幸,同時也為陳江河省去了不少麻煩事。
查看完畢,他便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開始進行治療。
“啊!”
“彆打了,彆打了,求求你們彆打了。”
……
這才剛落下第一針,耳邊就傳來劉家人的慘叫聲。
眼角餘光望去,才發現原來是周良帶著手下把劉家人圍起來毆打了。
他也懶得理會,定下心神繼續施針,就在他落下最後一針的時候,劉明的一句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周二爺,其實我們也不想跟你們周家為敵,都是被逼無奈才這麼做的。現在你打也打過了,還請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
“被逼無奈?”周良麵色一沉,惡狠狠道:“姓劉的,你少在這兒放屁。
你們劉家跟我們作對這麼多年,現在說是被逼的,你覺得我是傻子,很好糊弄是吧?”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糊弄你。”劉明帶著哭腔道:“我,我們真的是人逼迫的……”
“閉嘴吧你!”沒等他把話說完,周良就惡狠狠打斷,同時一腳踹了過去。
陳江河察覺到什麼,馬上開口道:“周二爺,先停一停吧。”
“陳神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