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來是天要亡我陸家啊!”
陸陽坐在陸家彆墅大門前受了徐九,不知不覺間便已過了和陳江河約定的時間。
他有預感,一場劫難應該很快就要降臨到他們陸家頭上了。
與此同時,陸庭兩父子卻絲毫不覺得擔憂,還在彆墅內大擺宴席,招待他們請來助力的幾名古武高手。
偌大的餐桌上,除了陸庭和陸晨之外,全都是中州地區數得上號的高手,甚至還有專程從臨近省份過來助陣的。
號稱中州第一高手的劉賀,也赫然在列。
不過,他並不知道陸庭要他們對付的是自己前些天才認下的主人,否則彆說坐在這裡喝酒吹牛,估計直接就把陸家父子綁了送到陳江河麵前了。
“陸家主,你不是說仇家這兩天就會找上門嗎?怎麼等了這麼久,還不見人影啊?”
酒過三巡,突然有人開口問了這麼一句,言語之中多少帶著點戲謔。
沒等陸庭開口,便有人搶著回答道:“我看,那人肯定是知曉陸家主找來了這麼多幫手,心生恐懼,不敢來來此造次了吧?”
“對對對,連劉大師都在這兒,那小子怎麼敢來。這會兒,估計不知道躲到哪個地洞裡去了估計。”陸晨笑眯眯的拍起馬屁。
以為逃過一劫的他,此時心裡自然十分高興。
劉賀也很喜歡聽他的馬屁,這一家不自覺的向上揚起,當場保證隻要仇家敢來,他一定第一個站出來把對方解決掉,省得其他人動手。
殊不知,他們高興的這會兒功夫,一輛黑色大g已經穩穩停在了陸家彆墅門前。
車上下來一個二十出頭身材修長的年輕人,不是彆人,正是特地從邢城趕來的陳江河。
他向來說一不二,既然陸家沒有主動上門賠罪,那他肯定是得來登門拜訪一下才行了。
“陳神醫。”
一直坐在大門前等著的陸陽,第一時間就發現陳江河的身影,心裡頓時咯噔一聲,然後忙不迭起身迎了上去。
“陸二爺。”陳江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給你們時間,已經過來,你應該清楚吧?”
“對不起陳神醫,都怪我沒能說服我大哥……您大人有大量,還請高抬貴手放我們陸家一馬。我願意承受一切,就算您廢了我,或者殺了我,我都無話可說……”
見陸陽直接跪在地上哀求自己,陳江河心裡多少有點的過意不去。
但冤有頭債有主,他自然不可能把恩怨轉移到彆人的身上,更何況還是他較為看重的陸陽。
“陸二爺,這是我跟陸晨的個人恩怨,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不必這樣。我知道你是個把家族看得很重的人,但為了這種王八蛋出賣自己的尊嚴,甚至不惜豁出性命,可不是什麼明智直覺。”
語重心長的說完這麼一番話後,陳江河便直接邁步朝陸家彆墅走去。
“陳神醫,求求您,高抬貴手吧!”陸陽見狀,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追了上去。
“陸二爺,好話不說第二遍。你要是繼續糾纏不清,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陳江河停下腳步,很不客氣的警告道。
“陳神醫,我……”
“轟!”
沒等陸陽把話說完,陳江河就猛地釋放出了武道氣機,直接把他震得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五,五品?”
在強大的威壓之下,陸陽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驚恐之色。
他本以為陳江河應該和劉賀一樣,也是六品巔峰的武者,萬萬沒想到,他居然強大到了這般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