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師,求求你,就高抬貴手放我兒子一馬吧……”
見劉賀要對陸晨下殺手,陸庭急忙又爬過來,僅僅抱著他的腳步,聲淚俱下的哀求起來。
“我說了,求我沒用,要求就去求陳神醫。”劉賀故作凶惡的將他踹開,但卻偷偷試了個眼色。
“求陳神醫?對對對,應該求陳神醫才對呀!”這會兒,陸庭終於醒悟過來,一邊嘟囔,一邊朝陳江河那邊爬了過去。
陳江河見狀,立刻釋放出一股威壓,將陸庭定在了三米開外的距離,他可不喜歡被人抱著腳脖子哀求。
陸庭掙紮了幾下,發現無法動彈後也泛起了,就跪在原地,一邊抹眼淚,一邊求饒。
“陳神醫,之前是我們不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高抬貴手,隻要放我兒子一條生路,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哪怕,哪怕把我陸家所有產業都給你,我也願意,你就行行好吧……”
等了一會兒,見陳江河沒有任何反應,直到物質上的條件恐怕是無法打動他了,於是又改變策略道:
“陳神醫,您,您不是說隻要一條人命嗎?如果今天非得有人死的話,我願意替我兒子去死。這樣,總可以了吧?”
看得出來,他的確很愛陸晨,就是不知道,這個不學無術,無惡不作的敗家子,究竟有哪一點值得他這樣的。
陳江河暗暗嘲諷,如果自己有個這樣的孩子,還不如直接讓他死了算了,大不了開個小號就是。
當然,陸晨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估計一大半都是被陸庭給寵壞的。
想到這兒,剛剛生出的一絲憐憫之心,瞬間又蕩然無存了。
“我說過,機會已經給了,是你們自己不要。現在又假惺惺的來求我,跟亡羊補牢有什麼區彆?”
聽聞此言,陸庭徹底絕望,扯著嗓子鬼哭狼嚎,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陳江河聽得頭疼,眸子一緊,增強了威壓。
“啊……”
陸庭慘叫一聲,彷如被人狠狠掐住脖子一般,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響。
“哎!”
劉賀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不由得長歎了口氣。
“路老弟,這事也怪不得我了。要怪,就怪你生了不爭氣的兒子咯。”
說罷,又緩緩抬起右手,準備結果陸晨。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殺我……”
陸晨聲嘶力竭的慘叫著,但身體卻如一灘爛泥般的癱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
倒也不是劉賀用了什麼特殊手段,單純是嚇成這樣的。
“住手!”
就在劉賀準備動手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怒喝。
轉過頭,便看到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衝進了陸家彆墅。
為首的,也就是剛才喊話的,乃是一個看上去六十歲左右,長相威嚴的老人。
此人名叫何生,乃是中州的市首。
跟在他身後的,分彆是一名西裝男,和一名肩上扛著兩杠四星的軍裝男。
西裝男不是彆人,正是中州副市首陳天明,軍裝男則是中州軍分部的司令員劉恒,同時也是一名六品後期的高手。
再往後,十幾人,軍裝便裝參半,全都是古武者,但大多數都是八九品的實力,最強的也才不過的七品中期,基本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