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保生也不敢磨蹭,旋即便走到床邊,放下藥箱。
先把望聞問切那一套,全在何青峰身上施展了一遍,最後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劉神醫,怎麼了?”
“我爺爺的病,還有機會痊愈嗎?”
何同勳、何必兩父子見狀,急忙都湊上前關心起來。
“這個嘛……”
劉保生猶豫片刻後,回答道:
“我先給何老進行一次治療,若是能有效果,就還有很大的概率能痊愈。”
“說是沒有效果,那,那可就很難說了。”
此言一出,何必頓時激動起來。
“什麼?”
“那萬一沒效果,豈不是?”
“劉神醫,你可一定得儘力啊!要不然……”
沒等他把最後一句警告的話說完,何青峰就開口打斷道:
“好了何必,你就彆給劉神醫施加壓力。”
跟著,又一臉從容的對劉保生說了句:
“劉神醫,請為我治療吧,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可以接受。”
儘管如此,劉保生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
猶豫片刻後,才點了點頭,取出銀針,開始為何青峰治療。
陳江河靜靜看著,幾針過後便看出他用的是何種針法。
正如他剛才所言,隻要這次能出效果,何青峰就有很大概率能痊愈。
才陳江河心裡卻也很清楚,這次治療絕對不會有任何效果。
劉保生一連紮下十七針,到第十八針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眼中露出迷茫之色,額頭上更是瞬間冒出一片豆大的汗水,看上去很緊張的樣子。
彆人或許不明白怎麼了,但陳江河卻猜到,他應該是忙中出錯,忘了下一針該落在何處。
對於劉保生這種級彆大夫而言,出現這種錯誤是很不應該的。
而且,這區區一針,極有可能會將他毀掉。
“風池穴!”
就在劉保生不知如何是好,準備憑感覺落針的時候,陳江河終於還是開口矯正。
劉保生不由得一愣,猛地想起來,這一針的的確確應該落在風池穴。
他急忙抬頭,望向剛才並未當回事的年輕人。
臉上,寫滿了疑惑。
原來,他施展的乃是一門祖傳的獨門針法,整個華國的隻有他們家才會。
眼前這個年輕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陳江河看出他的疑惑,乾脆將接下幾針的穴位全都報了出來。
這一來,足以證明他是知道這套針法的。
此子,絕非等閒啊!
劉保生徹底驚呆,也意識到了陳江河的與眾不同。
不過,這會兒他也顧不上想這些,象征性的點頭致謝後,便開始繼續施針。
“小子,你嘟囔什麼呢?”
何必以為陳江河在搗亂,惡狠狠的質問了一句。
“沒什麼。”
陳江河隻是搖了搖頭,懶得理會。
“你最好彆再說話,萬一影響到劉神醫治療,彆怪我不客氣。”
何必冷冰冰的警告完,回過頭去。
陳江河冷笑搖頭。
要不是小爺我剛才出言提醒,你爺爺恐怕就徹底毀了。
當然,儘管不太喜歡何必這個人。
但麵對這種情況,他也絕對不可能袖手旁觀,任由事態惡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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