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一說,沒等胡俊傑說話,旁邊有人先開口了。
“你教訓馬五爺?你也不可著京津這一代打聽打聽。”
“敢和馬五爺動手的人,墳頭的草都一人高了。”
這些人亂哄哄地嘲笑起我來,笑聲不斷。
“你看看你的小身板兒,趕快回家喝湯藥去吧。”
“這不是自找苦吃又是啥?”
馬五手裡拿著刀子看著我說:“小子,來啊,今天馬五爺給你放點血,讓你長點記性!”
他手裡的刀子比比劃劃,一臉不屑的樣子。
我知道,這是個狠角色,並不是拿著刀子嚇嚇我。他是真敢攮人。不過我打算嚇嚇他了,我說:“既然你想動手,我就陪你玩兒玩兒吧。我要是不能一招把你撂倒,就算你贏了。到時候你就算是要我的胰子去洗臉,我都沒話可說。”
我這麼一說,頓時我身後的屍影不乾了,大聲說:“陳原,你瘋了?馬五可是練家子,市武術比賽拿過獎牌的。”
馬五聽了後愣了下,但是隨後放鬆下來了,說:“小子,你誆我!”
我說:“我是認真的。”
白皙也不可思議地大聲說:“陳原,你有病吧?馬五爺有個外號你可能不知道,叫戰神。很多江湖好手都折在了馬五爺的手裡。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家都散了吧。”
白皙走出來,大聲說:“馬五爺,算了,陳原是我的朋友。到此為止吧,好嗎?”
馬五看著我說:“小子,還要和我講道理嗎?今天你給我磕個頭,叫一聲五爺,我就饒了你小子。不然今兒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馬五爺真就掏了你的胰子洗臉。我倒是看看是人胰子好使還是豬胰子洗臉好使。”
我說:“一招打不倒你,就算我輸。到時候不用你動手,我自己把胰子掏出來,找個做胰子的行家做好了之後送到您家裡。”
馬五看著我樂了,說:“行,你小子有種。大家都散開,彆賤你們一身血。還有那些想和我學兩招的都瞪大眼睛看好了,我是怎麼出手的。”
大家一聽趕忙散開了,白皙沒有離開,而是到了我身邊勸我說:“陳原,你這不是勇敢,你這是魯莽知道嗎?識時務者為俊傑,當年韓信受過胯下之辱,你要懂得審時度勢,不要意氣用事。”
我說:“寧可被打死,也不能被嚇死吧。”“我當朋友才勸你的。”
“謝謝你的好意了。”
白皙搖搖頭,歎口氣退下去了。
大家散開之後,由於人越來越多,這裡變得很窄。
我倒是無所謂,但是看熱鬨的不乾了,有人扯開嗓子說:“既然是要比武,乾脆就去外麵吧。去院子裡,我們也能看得清楚,不然這裡不好施展啊!”
我說:“我無所謂,哪裡都一樣。”
所有人都從屋子裡出來,到了大院子裡。在這裡圍成了一個大圈,人們紛紛都聚集了過來。開始交頭接耳問為什麼,但是誰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為什麼。
馬五手裡拿著刀子,比劃著說:“為了公平起見,你也拿刀子。不然彆人會覺得是我欺負了你。”我說:“彆說那麼多廢話,你願意用刀子就用,你願意用拳腳也行,結果都一樣。”
白皙在旁邊大聲說:“你既然知道結果都一樣,為什麼還要打呢?”
白皙是鐵定認為我會輸了,除了虎子之後,沒有一個人覺得我會贏下這場比試。不,這場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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