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站到一處小廣場旁邊的二樓石屋內站定的時候,順著鼠來寶的老鼠爪子,朝下方看過去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他要帶我們看的究竟是什麼了。
當真是開了眼界,在地麵的世界中我根本不可能看到這樣奇異的景象!
雖然沒有陽光,但是下方小廣場一片燈光明亮,恰好就在這時候我和樊小天帶來的頭燈這會已經沒有電了。
下麵那一塊與其說是一個圓形的小廣場,不如說更像是一處神秘的祭壇,圓形廣場上麵一圈都是燒得旺盛的篝火,火盆,廣場中間一座活靈活現的雕塑,那是一隻正在喂崽的母黃鼠狼。
前麵的空地上擺放著不少的食物,有水果,有點心,甚至還有好幾隻剛剛被咬死,身上沾著不少的血跡。
密密麻麻一片跪拜姿勢圍繞的黃皮子,圍繞在雕像周圍,這是祭奠,還是很隆重的那種。
這裡怎麼會有這樣怪異的雕塑?幕主人在哪裡?
我這個時候根本不敢開口,外麵的黃皮子實在太多,放眼過去,整個廣場上麵都是密密麻麻的。
樊小天也沒有開口,我們幾個都退回到,所在的石頭小樓房間內。
沒有了那些黃皮子,即便這屋子裡麵黑乎乎的,我還是覺得這裡比較好,我討厭黃皮子,討厭到我一點都不想隱藏。
鼠來寶沒有等我們問什麼,就一下子跳到了屋中石頭的桌子上,我們也沒有客氣,隻當是坐在這休息一會,坐在了桌邊的石凳上。
“你們不好奇這裡的墓主在那裡嗎?這裡的幕主人棺槨就在那雕像體內!”
漆黑的屋子裡麵,我們隻能借著外麵的火光看到他小小身子的一個輪廓。
“那雕塑是黃皮子們發現了這裡之後,才建造起來的,這裡風水還算不錯,不過卻已經隨著時間流逝,地氣散得差不多了。”
“這麼多年,這裡已經不能說是一座墳墓了,反而成了那幫黃皮子的聖地。”
“這個石頭城上下三層,擺的更是早就失傳的返陽陣,當年那人是想要借地麵上那些愚昧的活人的陽氣複活過來,繼續自己的富貴吧!”
我和樊小天一直在聽著,我們都知道現在鼠來寶不需要相互的對話,他說這些隻是需要聽眾,竊聽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時間的大秘密!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無情的天道根本不會叫死去的生命再回到這世上,那些黃皮子霸占了這裡,他們借著原本的陣法,收集地仙最渴望的功德!”
我在這個時候感受到了絲絲沉重的恨意,心裡嘀咕,會不會是我感覺出錯了,灰家和黃家不都是例數五仙的存在嗎?怎麼看他們也應該屬於一個陣容。
而我剛剛還有一個瞬間,在猜想鼠來寶會不會因為我對黃家的不喜而防備我?
“出口在哪?我們不吃不喝,真的沒有多少精力這樣熬下去了,必須要儘快回到地麵上!”
樊小天在地下變得手無縛雞之力,多少應該有些不習慣吧,壓抑的感覺使他變得有些暴躁。
這會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沉穩,有些著急的開口問鼠來寶出口的問題。
鼠來寶吱了一聲,用力跳上我的肩膀,繼續拉著我的頭發當方向盤那樣使用,想去哪邊就朝那邊使勁。
根據他的引導,我們再次站在了小樓二層的陽台上,這裡真的是一個絕佳視角。
鼠來寶給出了一個精確的答案,“出口就在那座雕塑的正下麵!”
樊小天臉色一白,他是忠誠的薩滿教徒,要做出損害仙家的事有點困難。
這種推翻信仰的事情,突然來到眼前叫他選擇,真的很難。
我沒準備為難他,而是看向小小一隻的鼠來寶,“你和他們有仇?想乾點什麼?”
鼠來寶很爽快的點頭,說出了一句叫我有點犯惡心的話,“這裡在你們來之前,當真就隻有黃鼠狼和灰家子孫這兩種活物存在,你猜這兩個族群是怎麼生存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