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客氣,隻在寫著五十萬的支票上看了一眼,就大方地收了過來,安邦局和侯家或者可能是身份交情上的連帶關係,跟我個人沒有關係。
這次我出手救了他們一家三口的命,順帶還有安邦局那麼多隊員的命,收下這錢,心安理得。
不過我還是個學生,根本沒有銀行卡之類的可以轉賬,索性反手就把支票交給了戰臨川。
一段時間的相處,戰臨川果然已經初步具備了做我死黨的基礎,二話沒說就幫我收下了支票。
樊小天剛好收拾香爐回來,我攔住他要裝起香灰的動作,白姑姑告訴我裡麵還有一顆藥,是給侯鳳嬌的。
白姑姑的性子我也十分喜歡,果真跟我很投脾氣,早不給晚不給,就在侯廣發拿出支票後,賜了藥丸,還是指明給侯鳳嬌的。
見我又在香灰裡麵扒拉,所有人都默不作聲,沒一會我就拿出來一顆紅色的藥丸,這個跟剛才褐色的藥丸不一樣,個頭比較小,顏色鮮紅。
拿到藥丸的一瞬間,我就知道了用處,交給侯廣發後交代,“這是補血,傷口快速愈合的,刮完全身之後給侯鳳嬌吃下,可保住性命,不可早不可晚。”
侯廣發感激得雙手接過了藥丸,我們沒等他再說什麼已經轉身離開了侯家。
侯鳳嬌後來怎麼樣,沒有人關心。
戰猛現在最關心的四樓那幫兄弟,飛車回到了安邦局的小樓,戰猛幾乎是衝上四樓的,他的狀態把三樓正在忙的娜莎婆婆她們都給嚇了一跳,見到我們幾個小的溜達在後麵。
關切的上前詢問我們的身體,“侯家去過了?怎麼樣?你們幾個沒有被感染吧?”
我默默伸出了連印子都沒有的手,笑嘻嘻的回報好消息,“感染了一下下,不過已經好了,我們找到了根源和救治怪病的辦法,藥在戰叔那,他這麼著急估計就是發藥去的。”
娜莎婆婆來不及細問過程,臉上帶著狂喜的笑,就健步如飛的朝四樓衝過去,嘴裡還叫喊著,“藥有沒有富裕,分我一顆研究一下!”
那可愛的樣子就像一個懷春的二八少女,衝進情郎哥的懷抱。
上去四樓,我們依舊穿過了那處消毒間,不過這次包括已經衝上樓的戰叔和娜莎婆婆兩人太過激動都沒有換上防護服度。
我們也沒有多費勁,直接簡單消了個毒就走上四樓。
整個四樓現在一改之前的死氣沉沉,熱鬨非常,除了戰猛在穿梭在各個敞開的病房之間,娜莎婆婆緊緊追在後麵。
戰猛進去過的病房裡麵開始有了動靜,最忙的應該是病房配套的獨立衛生間。
大夥都被戰局告知,吃了藥去洗手間,自己把身上的鱗片給處理乾淨收拾一下再出來。
陸續已經有人換了自己的衣裳,完好的走出了病房門口,看一身輕鬆的模樣,顯然已經痊愈了,他們相互關懷著,也一臉開心地看著自己沒有鱗片的手臂和腿部皮膚。
笑得最大聲的是得到重生的雷禿子,他一眼看見了站在樓梯口的我們,哈哈大笑地走過來,摸著他的光頭激動地說道,“之前見你我就知道你肯定不凡,果然啊,小姑娘,這次怪病就是在你手中完結的!”
戰猛已經送光了手裡的藥丸,娜莎婆婆雖然有點失望,不過見到自己的病人都恢複了健康,對於一個巫醫,她的開心明顯更多。
這些不光是她的病人,還都是她眼中,年輕親近的孩子們。
對此,戰猛好多次對我表達了感謝,最後依舊遞上一張同樣有五十萬價值的支票,幫我收了支票的依舊還是戰臨川。
這會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我並不放心和我們分開有一段時間的秀英獨自一個人麵對完全陌生的環境,並沒有接受在安邦局停留的邀請。
戰臨川真的是一個很有暖男潛質的冷臉少年,他很貼心帶我先去半路的銀行辦理了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