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談話剛剛到達一個開始很順利的尾聲時候,戰猛就在門外喊了一嗓子,“開會!”
基本一夜都沒有怎麼休息的隊員,又都全部出現在了二樓的大會議室中。
這時候我才剛剛開始有點進入狀態,多少也熟悉了辦案的流程,知道所有的線索都要放在會議上,與其他的同伴們分享,開會的時候不管是交換得到線索的時候,還是這幫衝在第一線的人們,能得到短暫休息的時候。
也不知道是誰順路帶回來了宵夜,簡單的一碗已經泡得有些散開,隻剩溫熱的小餛飩。
已經沒有了溫度,變得有些疲軟的燒餅,加上小餛飩,這幫人就吃得堪比滿漢全席美味。
我就覺得這幫人,每個都有比較受人羨慕的工作,且有著不一樣的工資待遇,卻很少有人知道這幫人鮮少有正常人看似平常的正常生活又會是怎樣的感覺?
支隊那邊尋找亡者身份信息的工作進展得很順利,已經有了不小的收獲,這會正一手拿著個燒餅一口一口啃著一邊把那些得到的資料放到投影儀之中,屏幕上一張張的出現每一名亡者的大概信息。
都是比較年輕的在校大學生。
一時半會沒有人能知道,這些社會關係相對簡單的女大學生為什麼會被相中成目標,被那個運輸公司弄過去做一些可怕的事情。
被暫時留在隔壁的胡麗華突然衝了進來,看見屏幕上正是自己學生之一的畫麵,情緒有些激動,大聲詢問,“她怎麼了?你們告訴我啊?她究竟怎麼了?”
戰猛簡單說明,“這是一直在尋找失蹤學生的老師,我們帶回來的,從運輸公司冷庫下麵我們剛發現的地下區域。”
周正陽腦子轉得很快,“這位老師你先不要太激動,這幾名學生你都熟悉嗎?在失蹤前有沒有相同的特殊事情?奴婢要是知道的話,還請告知我們,之後會有人帶你去看她們的。”
我並不擔憂,胡麗華見到那些屍塊的慘狀不能接受,這畢竟是為活了不知道具體多少年的狐狸精,什麼沒有見過。
難過也許會,不過絕對不會像普通人那般輕易受到驚嚇。
陸隊負責從運輸公司高層入手查找背後罪犯的情況,不過他這邊明顯就沒有周隊來得順利,剛剛第一天就遇上了很頭疼的事情。
有稅務登記的信息很容易就找到了公司的老板還有一係列就可能知道詳情的人,不過他們在去拘傳這些人的時候,總有一種晚一步,步步落後的感覺。
運輸公司的老板在他們到達的前半個小時已經在家中自殺,運輸公司其他高層基本也都是如此,最後找到能聞訊的壓就隻有一些司機還有財務等人員。
“所有人都在我到達之前自殺,就好像有人在通知他們去死一樣,這一點就很詭異!”
周平安已經察覺到了事態的不尋常,我並不覺得奇怪。
在戰猛轉頭朝我看過來的時候,也開口說話,這次沒有第一次那樣緊張,已經開始習慣了探討的模式,“懂得供養邪神的人弄出這些並不奇怪,這些人在運輸公司被發現之後,明顯就已經都是棄子了,所以他們都不是背後之人,這背後還有需要深挖的人存在。”
陸隊繼續做工作總結,“我們在拘傳到運輸公司財務人員之後,就一並開始了查賬的動作,根據賬目上所查,確實有一部分冰淇淋已經運出了咱們省,目的地是花都附近的一個貨運公司。”
陸隊手下的一名隊員繼續說道,“根據這條消息,我們繼續順線追查,最終確定這批冰淇淋是準備經過花都,出口到相鄰的j國首都的。”
戰猛馬上察覺了不對勁,“咱們和j國首都相距至少兩千公裡,這樣大費周章地運輸冰淇淋過去,運輸費用可是已經大大超過了貨物本身的價值,經商的人不會做這樣賠本的生意。”
周正陽也抓住了這個疑點,肯定地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那這些冰淇淋咱們就不能叫他運出去,通知邊防那邊,隻要有露麵的車輛,直接連車帶人都按下,咱們也要儘快過去花都那邊了!”
沒有想到,第一次參與案件偵破,我就要華麗地開始出差的生涯,不過對於沒有離開過家門口這一片的我,感覺還挺新奇的,至於學校那邊,就隻能不拜托秀英幫我請假了,有戰猛蓋上公章的假條,請假絕對不會有什麼阻礙。
令我沒有想到,同去的人除了從新歸隊的馬踏雪之外還多了一個硬把自己擠進來的胡麗華。
她唱的宣言倒是挺偉大的,“我三名學生遇害,作為老師我不能看著凶手逍遙法外,這次我必須跟著去幫忙!”
要是普通人,不管多義憤填膺,都會被戰猛雷霆手段給按住,更不可能知道這麼多事情,不過在我告知了,胡麗華真實身份,知道她也是我堂口其中一位還沒有承認我存在的狐狸精之後,再也沒有拒絕過她同行的要求。
能讀心的戰猛在安排好一切單獨還跟我說了一句,“這個狐狸精好像是想跟著,主要看看你的表現,應該是在審查你!”
我多少也能猜到一點,在之前,胡家根本沒有準備在我的堂口乾活,他們就想多少分點便宜就是,多少根本沒想計較。
現在胡麗華會生出這個心思,八成就是看見了白姑姑已經高過她一截的修為,發現了跟著我可能也不錯,這次就是想看個明白好做判斷。
我對於這個還真的並沒有強求的小心思,一切隨緣,我現在供奉的幾家,都是這麼來的,自家更是不久前才自己示好增加進來的。
都是利益糾葛,我早就看明白了,不過後來相處還算愉快,誰都不想撕破臉,不然我不介意跟黃家以後一個待遇的多一個家族。
我這也算虱子多了不怕咬的躺平心態。
就是不知道胡麗華知道我真實想法後,會不會氣得想要直接撕了我?
出差和我想象的並不太一樣,我以為安邦局足夠有錢,不是包機,也應該是一張機票直接飛過去算了。
不過等我們一行人坐上高鐵的時候我才知道,出差也可以很接地氣,戰猛倒是解釋了一句,“花都那邊最近天氣情況不太適合飛行,不是我背地裡舍不得經費!”
飛機三個小時落地,高鐵不過就多了兩個小時,早一點晚一點對我並沒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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