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淩遊這邊,剛剛推門而入,就見到了包房內聊得這火熱的鄭廣平與常文宏二人。
一見到淩遊進來,鄭廣平嗬嗬笑道:“哦?說曹操曹操到,小淩來了。”
淩遊邁步走到了二人身邊,隻見二人此時正坐在一個中式的太師椅上,整個包房的裝修也都是中式的裝修風格。
見淩遊過來,鄭廣平和常文宏才緩緩站起身來,淩遊伸出手笑道:“鄭省長。”
鄭廣平笑著握住了淩遊的手:“工作可還順利?”
淩遊回應道:“一切都好,多謝您掛念。”
淩遊說罷,又看向了常文宏:“常總。”
常文宏接下來的舉動,卻是讓淩遊大感意外:“外甥女婿,好久不見了啊。”
此言一出,不隻淩遊愣住了,鄭廣平也是大吃一驚,淩遊愣住的原因是,他沒想到常文宏居然在鄭廣平的麵前,公然敞開了這層關係,而鄭廣平意外的則是淩遊居然還和常家與秦家有著這樣一層關係,之前他也了解過,可多方詢問,也不過是調查出了,淩遊手上有些祖傳的醫術,目前是給秦老做保健工作,可今天這一聲“外甥女婿”,可著實是把鄭廣平驚的不輕。
要知道,常文宏的外甥女可就隻有一位,那就是常文宏的二姐常文錦的女兒秦艽,而常文錦的丈夫便是現任河東省省長的秦鬆柏,鄭廣平想到這裡,被這一重磅炸彈,嚇得都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現在著實是真正意識到淩遊在秦家的地位和背景了。
“常總,這?”鄭廣平指著淩遊問道。
常文宏佯裝意外的問道:“鄭省長不知?”
鄭廣平搖了搖頭:“不知啊。”
常文宏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說道:“這是我外甥女秦艽的未婚夫,秦老將軍的準孫女婿。”
淩遊聽著這話,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沒想到常文宏怎麼敢這般利用自己扯虎皮搖大旗,可畢竟常文宏是長輩,淩遊也沒辦法發作,可這一舉動,卻把自己和鄭廣平之間的關係搞得很尷尬。
鄭廣平這時說道:“小淩啊,你這怎麼也不早說呢,什麼時候辦喜事?鄭叔叔定是要給你包個大紅包的。”
淩遊尷尬的笑了笑:“常總剛剛言重了。”淩遊簡單的答複一句,又悄無聲息的看了一眼常文宏。
接著,淩遊便說道:“二位快請坐,我這風塵仆仆前來,待我將外套先換下來。”說著,淩遊便反身前往了衣架的方向,以此來轉移剛剛這個話題。
常文宏和鄭廣平客氣了一番,然後二人又再次坐下,淩遊轉身回來之後,也坐到了二人一旁的椅子上。
“常總什麼時候到的?”淩遊笑問道。
常文宏聞言便笑道:“我也是上午剛到,怕你工作忙,便沒有聯係你,就委托鄭省長請你前來。”
淩遊聞言便說道:“我就是工作再忙,接待長輩的時間總還是有的嘛,您太客氣了。”淩遊說這話的內涵意思是,你剛剛也說了,我是你外甥女的男朋友,你好歹算是我的長輩,既然是長輩,那坑晚輩的事你就彆輕易去做了。
常文宏聽後嗬嗬笑道:“對對,都是一家人,那倒是舅舅拘謹了,以後我若是再來,可就不和你見外了。”
淩遊聽後一挑眉,心說常文宏這是一個妥妥的老狐狸,淩遊暗示他的意思是讓他有點長輩的分寸,可常文宏話裡話外竟然一點都沒見外,意思是那我不和你見外了,可對於舅舅的事,你也彆拘束著了,該幫忙就得幫忙,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淩遊見常文宏這是擺明了要在吉山做文章了,於是也隻好靜觀其變,看一看常文宏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了。
鄭廣平這時說道:“常總不遠千裡而來,我相信,定是要為我們吉山帶來好消息的,既然小淩也到了,就請常總彆再給我出謎語了。”說罷,鄭廣平嗬嗬笑了兩聲。
常文宏聞言笑著說道:“說實話,現在吉山的發展,放眼全國都是有目共睹的,相比於一些南方省市,發展的腳步慢了些,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這次我來,就是想著,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是我們集團能幫得上忙的。”
鄭廣平一聽,立時拱了拱手:“常總大愛,說實話,吉山現在就是需要像貴公司這樣的國際化集團來扶持一下我們的經濟的,我平時裡兼管招商工作,可像貴公司這樣的企業,我也是望塵莫及的啊,昨天聽說您要來考察,我著實是激動了良久。”
常文宏聞言擺了擺手:“鄭省長抬舉常某了,我們常氏雖說是企業,可卻是沐浴在國家的政策上成長起來的,為國家做點事,為地方做點事,這也是家父一直以來教導我們的,也是我們常氏一如既往去執行的,所以鄭省長,如果常氏能夠在吉山紮根,我們是互贏的關係啊。”說著,常文宏還在鄭廣平放在桌子上的手背上拍了拍。
鄭廣平聽到這裡,確實是十分激動,昨天他接到了常文宏助理的來電,知道常文宏要來時,就激動不已,因為如果常氏集團這樣的企業一旦決定在什麼地方投資,那就絕對不是小數目,尤其是在他們從未踏足過的省份,這一筆投資對於吉山的幫助以及鄭廣平自己的政績,那絕對是濃墨重彩的一筆,這又豈能不讓鄭廣平激動,可最後,常文宏的助理卻突然提出要見一見淩遊,這讓鄭廣平在心中盤算了一番,可就當鄭廣平梳理清楚了常家和秦家的這層親戚關係後,鄭廣平也便明白了常文宏為什麼要來吉山的其中一部分原因了,他知道,淩遊是秦老的人,看來秦老現在是對吉山頗為重視的啊,不光把自己的親信送來了吉山,就連像常氏這樣的大企業也緊隨而至了,這不僅讓鄭廣平的心裡再一次認可了淩遊是一員福將的設定,當然,這一切都隻是鄭廣平自己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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