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這邊也上了早點,不過生意沒有那邊好,但一天也能多爭個四五十塊,但他這逢節假日,辦喜宴,七八百塊也是有的。
“真想不通,為什麼一店這邊天天有大席麵,一桌二十幾塊錢的,還比不了二店那種人均一塊地賺錢多。”
楚今夏沒解釋什麼叫翻台率。
一塊錢,你拎著走快,在店裡吃也快,五分鐘,十分鐘吃完走人。
但幾塊錢十幾塊錢一席麵,吃一二個小時的都常有,甚至三四個小時的都有。
至於飯店賺錢後有沒有遇到過什麼麻煩,楚今夏從來不知道。
也許有,但他們自己就解決了,根本也沒有告訴楚今夏。
楚今夏充分地信任這些人的能力。
說真話,隻要發展機會得當,這些男人未來都可能是坐鎮一方的大人物,現在一群未來的大佬們給你開個小飯店,還用得著你整天在後麵bbbb,顯擺你能乾嗎?
什麼是他們這些身經百戰的悍將不能解決,非要她一個小姑娘“機智果斷”地解決的。
她在外麵還是很克製的,不太作妖。
隻在孫麗娘和顧柏青麵前,有時候會放任自己一些,有時候甚至就是故意的不當人,她就是享受那種危險的激情和興奮。
人不能總端著,會變態的,要適當解放。
部隊那邊總算鬆了口氣,方師長更想讓顧柏青趕緊把三店開了,最近都哄著他,他要什麼物資都儘量給他弄到,為了轉業軍人能有一個好前程,他也操碎了心。
顧柏青趁機搞了一些殘次品給楚今夏做獎品,替媳婦披荊斬棘,搞到了核心產品。
電視機十台。
萬事俱備。
徐亞洲找了印刷廠,一千張人家根本不帶接單子的,太少了。
楚今夏仔細打聽了一下現在國家彩印現狀。
搞了彩印成品研究,問了價格。
回到空間,反複打印,比對,終於找到一版不那麼鮮豔的顏色,一張a4紙打印十六張。
每包紙五百張,能打印出八千張。
她家有十箱,每箱五包,共五十包,一共能打印出40萬張。
她懷疑自己的打印機墨汁能不能支撐得了她打印這麼多張紙。
但四十萬張獎券是肯定不夠的。
她的野心可比這個要大得多,她要帶著產品巡回全國,在一九七八年,她的目標是一千萬。
你敢相信,八十年代初這種獎券活動在一個大縣城賺了十個億。
人們對於賭博的熱情,對於這種泛味生活中唯一窮鬼翻身的機會,比現代玩期貨的人更瘋狂。
現在一張獎券估計隻能賣到一毛到五毛錢之間,她用電腦程序估計麵值中獎概率的。
如果外包,沒有絕對可以信任的人,不太合適。
雖然沒有違法亂紀,但隻是現行沒有相關法律,並不說明這玩意兒是安全合法的。
暴利的行業,要不就是開辟性行業,要不就是法律盲區行業。
工廠的印刷機,一大張紙就能打印一千張,而且價格也親民。
“顧柏青,你能找到一個保密的印刷廠給我印點東西嗎?這個是樣品。”楚今夏將手裡的小卡片給他看。
正麵是紅色邊框,中間一隻黑白熊貓奪綠筍,安詳地啃啃。
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它就是“女明星”花花。
花花的形象無辜可愛,是熊貓中最精品,魅力無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