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黑子分開之後,雲朵朵到了柳居找到了戴四娘。
戴四娘吃胖了些,主要是柳居夥食好的不像樣,自己又不走動,不胖都難。
“我確實知道一些消息。”戴四娘一開口,雲朵朵就翹起了唇角。
乘你病,要你命,楊氏,你完了。
完之前,給她背個鍋吧。
哦,對了,好像有個劉氏對楊氏的盤子在賭場開著呢。
……
第二天雲朵朵才回劉家村,僅隔一天,地裡彎腰割麥子的農人翻了一倍。
一起跟來的除了五塊肉,還有早上到柳居報道的黑子弟弟夏晝。
姓夏,本名二黑,簽了賣身契之後,雲朵朵給重新取了一個名字。
晝,白天。
黑暗過去了。
在劉家村,雲朵朵和劉虎才都住在杜氏家,五塊肉住糧棚,夏晝見到驢子便跟驢子好上了,他還給驢子取了一個名字,太陽。
板車按上,夏晝睡板車。
當天劉虎才和劉大材去田裡轉了一圈,便決定次日開收。雲朵朵被分配到了後勤補給的活計,她表示懷疑:“我一個人可是能頂三四個人的。”
杜氏笑:“家裡這麼多人要吃飯,都不頂你一個人做飯好吃。他們乾體力活,要吃好喝好,這樣才有力氣,朵朵你的活計不輕鬆。”
雲朵朵覺得有道理:“行,大家放心,頓頓有肉,絕對讓你們越吃越有乾勁。”
兩大家人嗬嗬笑,氣氛其樂融融。
晚上雲朵朵就開了一桌宴,有酒有肉,鼓舞士氣。
入夜,雲朵朵依舊睡自己的柴房,床被大江媳婦帳了一個蚊帳,她出入空間更是自由。
可憐糧棚裡的五塊肉和板車上的夏晝,夜裡裹著紗布還被凶猛的蚊子親的渾身是包。
第二天,雲朵朵看著六人慘不忍睹的模樣,默默獻上藥膏,並將主意打到了蚊香上麵。
製作蚊香,她恰好懂點。
一早夏晝趕車載雲朵朵去鎮上買菜的身影,就吸引了劉家村人的眼球。
等雲朵朵走了,路過劉家地的,或者是跟劉家地連邊的鄰居都好奇的問:
“承躍娘買板車啦?”
劉虎才腰間掛著他的煙杆,笑著應:“是啊,還買了個趕車的下人。”
“乖乖,劉老二,你家要恢複祖上榮光啊,都用上下人了!”
劉虎才開心的笑。他家可不止一個下人呢。
心中開心,割麥子的速度那叫嘎嘎快,都快趕上五花這樣的小年輕了。
大概早上五點下地,九點未到,雲朵朵就趕著驢車到了地頭,卸下了兩個保溫桶,裡麵是解暑解渴的綠豆湯。
隔壁鄰居看著劉家人一人端著一個碗喝綠豆湯,旁邊還有一個隨便添的白糖罐子,羨慕的活兒都不乾了。
鄰居:我離幸福的距離還差一碗和糖的綠豆湯。
早上起得早,所以午飯就早,中午十一點左右,雲朵朵就將午飯送來了。
三葷兩素一碗湯,白白的大米飯,香的隔壁的鄰居直吞口水。
鄰居:世界上最大的差距是我跟隔壁夥食的差距。
他就著空氣中的香味,啃著手中精白麵較多的雜麵饅頭,幻想自己其實在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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