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虎才會審時度勢,聰明的很。
而主位上的李括此時看著手中的杯子,微微擰眉。
若是感覺沒錯,他似乎是要腹瀉了。
俗話說,憋尿能行千裡,腹瀉寸步難行。
“既然你們是為了劉氏獻聚財寶地而來,本官便不再追究。”他將杯子放下。
“諸位,我隻是來抓玩忽職守的下屬,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請對我的身份三緘其口,泄露者,殺無赦!”
“是!”三個老頭匍匐的身姿更低了,兩個秀才的腰彎的更岣嶁了。
“對外隻說我家跟朵姨家有生意往來,我是應邀來吃酒的。”
“是!”
“既如此,二位大人便去丈量土地,勘測地形去吧!”
尤才能和伍采能起身離去。
“都起來吧!”李括開口,三個老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猶豫豫。
隻有雲朵朵起來的乾脆,還拍了拍身上的灰。
見此,劉源福和劉承朝趕緊去扶三個老人。
主位上,李括憋回了一股勁之後,深吸一口氣,笑著看向了雲朵朵:“朵姨,可否借一步說話?”
雲朵朵明白李括要麵臨什麼,趕緊起身:“賢侄,請跟我來。”
一句賢侄,雷的剛站起來的三個老頭差點趔趄摔倒。
那邊雲朵朵引李括出門之後便問:“是要去茅房還是去房間用恭桶。”
李括乾了幾年基層,對鄉下各種造型簡陋兼環境奇葩的茅房避之不及:“房間。”
雲朵朵立馬將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並給了他一個實木坐便凳並恭桶和足夠多的毛紙:“我的房間平時沒人。”
李括二話不說,接過之後關門,袁先生像是門神一樣為自家小主子守門。
雲朵朵禮貌的撤退。
屋中,噗噗噗一陣舒暢的泄洪之後,李括長舒一口氣,手撐著下巴開始想。
既然地皮已經到手了,他明天就可以叫人來建作坊了。
賺錢的事情宜早不宜遲。
忽然,他的眸子捕捉到了一個坐在床上的人影。
隻見雲朵朵的床上,月苗直直的看著手撐著下巴出恭的李括。
李括看清坐在床上的身影之後,臉騰的一下從脖子紅到了耳朵根。
他瞬間坐直了身子,並慌不擇言:“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月苗幾不可聞的皺眉並露出嫌棄的神色。
李括一抹臉:“你聽我說,我不知道你在房間休息!朵姨說她的房間平時沒人!我進來的急,也沒想到床上有人,就,就,就……反正,這隻是一個意外!”
她也是衝著娘的房間平時沒人,所以才來小憩的。也沒想到一個人進門就噗噗噗…,這大概真是一個意外。
月苗木著臉掀開了被子,下床,穿鞋,然後打開門,走人。
在門口守著的袁先生看著開門,關門,離去的月苗,一臉蒙:“???”
他懷疑的敲敲身後的門:“公子?”
屋中寂靜無聲。
袁先生推門,一隻腳已經踏入了房間,卻見一隻鞋子從麵前飛過:“滾!”
袁先生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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