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被門童開走停泊,章文傑走到走口,就有一幫公子哥兒圍上來,大呼小叫地歡迎他。
這些都是章文傑的狐朋狗友,也是帝都一些豪門的少爺,平時一起玩,玩的樂子還不少。
“章少!”
“章少終於來了!”
“來來來,我們進去吧。”
一幫人恭維奉承,簇擁著章文傑進入銀爵的帝皇包廂。
銀爵也是有等級的,隻有頂級的大少才能開得起帝皇包廂,一般的公子少爺有錢也不行。
包廂裡,章文傑自然是坐在最上首。
幾個公子哥都陪在下麵,低著頭和章文傑說話。
章文傑有一聲沒一聲應付著。
一番恭維之後,有個帶著紅帽子的公子哥上前一步,臉上帶著一絲諂媚的討好,“章少,我從海外搞到了神藥,說是半小時見效,你看看要不要試……”
啪!
他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章文傑狠狠甩了一個耳刮子。
章文傑一巴掌下去,紅帽子的後槽牙都鬆了幾分,一絲血跡瞬間從唇角冒了出來。
“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不需要藥!”
章文傑冷冷地說道,同時拿出一張方巾仔仔細細地擦了手,似乎是覺得打他一巴掌臟了手。
被打的紅帽子腦子還嗡嗡的,他心裡十分委屈,紅帽子的本意是想討好章文傑,結果卻惹得他不快。
但是紅帽子不敢有半句怨言,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是,是我的問題,章少彆生氣。”
說著,還狠狠自己打了自己幾巴掌,“讓我嘴賤,讓我嘴賤!”
“好了。”
章文傑叫停。
紅帽子這才停下打臉,紅腫的臉扯出一個弧度,訕訕地笑著。
此時底下一幫人不敢多說一句話,越發小心翼翼,他們現在也知道了一個關於章文傑的新禁忌,那就是不要提及章文傑身體問題。
四個多月前,章文傑從西北回來後被廢了那玩意兒,此後治了很久,一直沒有起色。
但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
所以不能說,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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