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整個人懵了,李統領死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明明早上還是好好的!
怎麼會……死了呢?
“統領的屍體……鹿島那邊還扣著,嫂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統領報仇的!”
說著,他紅著眼就衝了出去,他們要報仇!
要報仇!
血仇必須血報!
所有人都怒了!
鹿島必須付出代價!
守衛處眾人憤怒的情緒就像積壓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炸。
消息傳到東境府裡的時候,東境鎮守使正在喝茶,華國八大鎮守使,負責鎮守東邊地界的就是岑家的老祖岑擒虎。
他聽完手下彙報,隨後放下茶杯,冷聲一喝,“報仇?報什麼仇!”
“讓他們都給我消停一點!”
“這一個鬨不好,是想兩邊打起來啊?”
“都給我安安分分的!彆鬨!”
那個彙報的手下聽了,眼睛還有些發紅,“岑老,那我們就不管了嗎?李統領白白死了嗎?鹿島欺人太甚!”
岑擒虎摸了摸雪白的胡須,語氣有點不在乎,“誰讓那個李統領擅自過去的。”
“可是他也是為了群眾啊!那個漁民被連人帶船扣在鹿島!李統領想去要人!”
嘩啦啦,岑擒虎又倒了杯茶,語氣不急不緩,“那就是那個漁民不好,眼睛怎麼長的,跑到人家的海域裡去。”
“可他隻是誤入,今天海上有霧,看不清路,不小心過線而已!”
岑擒虎依舊是不在乎的語氣,“不管看清看不清,就是他過線了。”
“鹿島占理,鬨開了又是糾紛。”
手下聽著岑擒虎這些話,氣得胸口都抖了抖,“岑老,那難道就讓鹿島那群畜生白白殺死李統領嗎!”
“李統領還打算今年端午回去結婚!”
“他未婚妻今天還在守衛處裡!”
“我們什麼都不管,如何給她一個交待!”
手下越說越氣,雙眼通紅無比。
岑擒虎哼了一聲,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摔,“你是鎮守使、還是我是鎮守使!”
“我做什麼決定需要你來說?”
“那群家夥沒腦子,你也沒腦子嗎!”
岑擒虎不像蔣元龍,蔣元龍這個南境鎮守使可是個脾氣爆的,要是手下人被欺負了,絕對會讓對方沒好果子吃。
可岑擒虎是個謹慎、圓滑的老狐狸,死了個統領而已,絕不會去想什麼報仇的事情。
“行了,給李統領記個一級功勳,這事就讓行政所去接觸,你彆管了。”
岑擒虎下達了命令。
那人滿心不甘,可沒有辦法,隻能咬牙切齒地離開了。
岑擒虎等人走了才陰下臉色,“真是無法無天了,居然敢不聽我的話!”
他又給自己倒了杯茶,眼神陰沉得可怕,“那個小畜生寧天去了鹿島這麼久,不知道有沒有死?”
“哼,早點死了吧。”
“免得讓我出手!”
原來,當初淮水地脈被鹿島人抽走,也有岑擒虎的推波助瀾。
岑擒虎這隻老狐狸不惜損害本國利益,就隻為了殺寧天而已!
地脈被抽,紫金頂金老那邊一定會讓人去搶回來,但不太可能會讓他們這幾個名聲很大的鎮守使過去。
這麼一來,有能力又不為人知的人,能勝任的就隻有寧天了。
果然,後來金老那邊的確讓寧天去了。
半個多月過去了,鹿島高手無數,一個個不可言說實力非凡,寧天那個小畜生,說不定都死了!
隻可惜天不遂他願,寧天活得很好,還正在往西島這邊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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