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各種武器!全部拉過去圍殺!誓要把寧天截殺在帝都之外!”
“事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成功便成仁。”
岑追龍掃了眾人一眼,聲音冰冷又無奈,“岑家的生死、各位的結局,都在這條活路上了。”
大堂裡安靜無比。
隨後沸騰起來,叫喊衝天!
“殺了寧天!”
“殺了寧天!”
……
帝都東郊高速路口,這裡是東部進入帝都的必經之地。
已經夜深了,一場沉悶的大雨嘩啦啦而下。
一輛掛著外地牌照的出租車,在大雨中慢慢減緩了速度。
“哎呀,下雨了。”
“這雨還不小呢。”
司機看著車外嘩啦啦的大雨,打了個哈欠,想要和車後座的乘客聊上兩句,可後座的客人並不喜歡說話。
車後座的兩個客人,一個眼袋青黑,似乎十分疲憊,另一個,則閉著眼睛坐得筆直,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兩人就是文書員和寧天。
他們在東邊城叫了一輛跨城出租,付了比普通列車足足多五倍的價格,讓出租車一路從東邊城開往帝都。
司機當然樂意,有錢誰不願意賺啊。
“兩位,再開二十分鐘就到帝都了,兩位是要在哪兒下車啊?”司機問道。
閉著眼睛的寧天開口了,“雲山。”
“雲山?”
司機詫異,他雖然不是帝都人,但也知道雲山在哪,畢竟紫金頂就在那裡,華國人哪個不知道雲山是什麼地方,“你去雲山乾什麼?那裡可是官家重地。”
“哎喲,兩位難道是官家機密人員?”
“要不然怎麼半夜去雲山呢?”
“不會真的是吧?”
差不多每個出租車司機都有張單口相聲的嘴,寧天的這個司機也不例外。
一路從東邊城叨叨到了帝都,也是不容易。
寧天沒說話,文書員也不說話。
雖然兩人不說話,但司機依舊說得熱絡,直到口乾舌燥。
車內的深夜廣播播放起了音樂,司機眼睛一亮,“哎,這歌我喜歡。”
“不介意我放大一點吧?”
說著他調高了車載音響的音量,一首激昂的音樂響了起來。
“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愛你對峙過絕望……”
車外的大雨更加大了,打在高速路的硬化路麵上,形成一層水霧。
轟隆隆,天空的烏雲層裡還隱隱有雷霆閃爍。
初夏的午夜,強對流的狂風暴雨並不罕見。
“哎喲,打雷了。”
司機砸吧了一下嘴,加快了車速,“我加把勁兒,爭取十五分鐘內進帝都!”
“去嗎?配嗎?這襤褸的披風,戰嗎?戰啊!以最卑微的夢……”
音樂演唱到高潮,一直閉目養神的寧天也猛然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司機看到了寧天睜眼,笑道,“這歌不錯吧?我挺喜歡這詞的!”
“去嗎?配嗎?戰嗎?戰啊!”司機哼唱著。
寧天感受到了大雨之中的殺意,附和道,“戰嗎,當然是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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