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也不會讓你活著。”
張老祖一字一頓地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殺我父母?”
“因為張蔚然那個孽徒犯賤!”
女脈主開口就是冷笑:“他的資質不算差,好好修行足以!為什麼非要為了一個凡人脫離玄天派!”
“愚蠢!肮臟!下賤!”
“凡人有什麼好的?他們可以和長生和大道相比?”
“既然他辜負了我的苦心,自然要付出代價!”
聽完女脈主的話語,一旁的小孫女忍不住破口大罵:“放尼瑪的狗屁!”
女脈主臉色頓時一沉:“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狗!”
“你他媽嘴裡說的都是狗屁!”
小孫女張嘴就是罵。
“大膽!”
女脈主怒斥一聲,一股恐怖的氣勢在她手中醞釀,一言不合之下,居然當場就要動手。
就像當年,和其弟子一言不合,女脈主即刻就大開殺戒,毫不留情。
“吳脈主,停!”
這揮手,費寒江叫住了女脈主的動作。
女脈主不得不停下,卻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殺意盎然地看著張老祖的小孫女。
她看出來了,這兩人包括張老祖,都有著她那個孽徒的血脈。
那他們就都該死!
費寒江此時看向寧天:“你剛才說的人族和我們玄天派的淵源,就是眼前這幾位張蔚然的後輩?”
“是,我本想著,張蔚然是貴派脈主的弟子,那他的後人和貴派也算有淵源。”
“張氏一族,融進我們人族已經很久了。”
寧天打算在給他們一次機會:“不知道,貴派是否可以看在這一點淵源之上,答應和我們人族合作呢?”
“不可能!”
女脈主開口就是冷斥:“那個孽徒血脈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唯一的關係就是,他血脈肮臟,玷汙了我玄天派的門楣。”
“我要做的,就是清理門戶!”
寧天沒理她,而是看費寒江:“費前輩怎麼說?”
費寒江笑了一下:“吳脈主太過激了一點,多少年過去了,不必如此糾結這事,不過合作的事情嘛,的確不是很合適……”
“掌門,何必與他廢話!”
女脈主是完全忍不住了,迅速道:“三個月後,隔絕其他宗門的屏障就會消除。”
“而我們的屏障此時已經消除,再也沒有東西能阻隔我們出入山門。”
“所以,我們應該抓緊時間入世,拿下地塊,占據資源。”
“否則等其他勢力入世,我們得不到太多好處!”
費寒江還沒說話,寧天插了一嘴:“不知道你們要拿哪裡的地塊呢?”
“當然是南邊!”
“還有東邊!”
女脈主迅速道:“北方苦寒,除了冰天雪地並沒有太多資源,可溫暖的南方和東方則不同,那邊土地豐饒,氣候濕潤。”
“不管是人口還是資源都不少。”
“掌門,我們應該速速去拿下這兩塊地界!”
寧天再喝了一口茶:“可南方和東方已經有主了。那是我們人族的東域和南域。”
“那又如何?”
女脈主一聲嗤笑:“弱肉強食,你們所謂的人族如此羸弱,你們守不住的!”
“識相的就讓出地塊,否則,就彆怪我們血流成河了!”
“我們人族是比魔族弱很多,目前也沒有仙級,”
寧天慢慢放下茶盞,語氣變得寒冷:“但你如果就覺得人族弱如螻蟻,可以仍由你們隨意生殺,那就是夜郎自大了。”
話音落下。
他虛虛握緊了右手。
女脈主忽然感覺到一股恐怖的痛覺侵襲而來。
她的身體慢慢發紅,發顫,好似千萬螞蟻在啃噬。
“啊……”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就在她叫出聲的刹那,她的身體也鼓漲了起來。
隨後。
轟!
化為一灘血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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