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切出來,勝負也見了分曉。
那石頭半邊都是狗屎底,價錢因此暴跌,外行人也看得出來。
沈毅便問那群富二代“怎麼樣?這下服了嗎?”
那群富二代一個個目瞪口呆,尤其是楊天寶。
剛才他有多囂張,這會兒臉色慘白,就有多震驚。沈毅見他說不出話來,就又問了一遍。
楊天寶這時才道“媽的,算你走運……”
沈毅笑而不語。一旁周攜卻道“你說我賭石贏了是走運,你說這位沈毅沈先生是走運,隻能說你小子沒見識。”
楊天寶依舊不服,罵罵咧咧幾句臟話。
這種人沈毅見得多了,他們的嘴比切翡翠的鋸片還硬。不過打賭一事,眾人皆可作證。
沈毅不跟他們浪費時間,直言“隨便你怎麼說,但你輸了。按照賭約,你應該隨我處置。”
楊天寶咬緊後槽牙,倒是個硬骨頭,讓沈毅想要多少錢就說個數。
沈毅大笑“要錢?你這廝是有點好笑的,我差你這點錢?”
楊天寶怕沈毅羞辱自己,萬一要自己下跪磕頭,那就麻煩了。於是冷冷道“你這種人我也見得多了,不就是錢嗎?你開個價,小爺既然輸給運氣,也不會不認。”
沈毅微微一笑,卻叫周攜幫個忙,去外麵超市買一箱啤酒回來。
眾人均不解。
很快啤酒買回來,沈毅就如法炮製,剛才這群富二代怎麼給兩個姑娘灌酒,他就怎麼灌他們。
尤其是楊天寶。
隻見沈毅手持一瓶啤酒,叫楊天寶過來。
楊天寶大驚“你!你要做什麼!”
沈毅笑道“怎麼?怕了?你剛才給彆人灌酒,可沒見你怕的。我懂了,是覺得我灌酒太粗魯?”
沈毅便指了指富二代們的女伴,叫她們一人拿一瓶酒,往楊天寶喉嚨裡灌。
但她們哪敢?
沈毅也就不客氣了,走上前一瓶酒直接灌下去。
楊天寶還想掙紮,但論力氣根本不是沈毅對手。沈毅把酒瓶對準了他的嘴,酒液直接往裡灌,一大半都溢了出來,淌了楊天寶一身。
一瓶酒灌完,楊天寶嗆得不行,沈毅卻沒打算放過他,立即又開了一瓶,繼續再灌。
邊灌邊道“欺負人家女孩的時候,想到會有今時今日嗎?你給人灌的是洋酒,我給你灌啤酒,已經給你麵子了,服不服?”
楊天寶一邊掙紮一邊咕噥,好像還是不服。
既如此,沈毅就一直灌到他服了為止。
最終半箱啤酒灌下去,少說有個兩斤進肚,楊天寶忽然狂吐起來,嘴裡鼻子裡都往外噴酒。
沈毅這才停手,掏了一千塊錢出來,交給翡翠鋪老板,算是清潔費,而後留下一句“記住了,我叫沈毅,若還是不服氣,歡迎找我報仇。”
說罷沈毅揚長而去。
那群富二代則急忙上去檢查楊天寶,見沒有大礙,才鬆了一口氣。話雖如此,他們到底是受了屈辱。
尤其是楊天寶。他楊家在滬市圈子裡有權有勢,何曾受過這等屈辱?
楊天寶憤怒捶地,揚言一定要弄死沈毅。
哪知沈毅忽然返回,聽到了這句話。沈毅就走過去,道“我說這位小哥,剛才咱們打賭,是你說的輸了任由我處置吧?我不過是用你對彆人的方法,對你使了一次,怎麼你就急了?”
此言一出,楊天寶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