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棺材裡麵他們供養著什麼??”小甘肅顫抖著,神經緊繃。
“誰知道。”上海佬說,“東家我看我們還是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我也正有此打算,畢竟人的性命最重要,我不能帶著他們以身犯險。
等我說完這話,倉央納木說道:“東家,您聽,好像有什麼聲音啊。”
我側耳一聽,可不是嘛,這聲音聽起來好像緩緩水流的聲音,水流聲是嘩嘩嘩或者咕咕咕的,這聲音卻是絲絲絲的,好像蛇吐信子一樣,在慢慢的滲透著。
“這究竟是什麼聲音?”
我們四人一時僵在那裡了,暫時也忘記了恐懼忘記了前麵骷髏棺材的詭異。整個人全部的注意力聚在那滲透的聲音上麵。
“這究竟是什麼聲音?”在我的腦海裡不停的思考著。我的眼睛和他們的一樣,也在四處察看著,尋找著究竟是這裡的什麼地方出現了異常。
這個聲音太能隱藏,一時間,我們卻是沒有找到。直到沿著祭台的一圈,忽然間燒起了熊熊大火,我們意識到時已經晚了,原來這聲音是祭台四周的暗溝槽麻油流出來的聲音。
知道了,也晚了。這時的祭台四周,一條火蛇包圍了我們,留給我們唯一的一條去路就是貼著牆根的大拱形門。
這拱形門看起來像個大寫的,但是這並非是石頭修葺,而是灰白一色的人骨頭顱。這些頭顱猙獰恐怖,眼眶深洞的看著這個祭台。
“這到底怎麼了?我們也沒有觸動機關啊,怎麼就無緣無故的把我們自己困起來了?”倉央納木驚慌了,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這他媽的不會是聲控的吧!在這古老的祭台上麵還有這等高級的科技產品。”上海佬也傻眼了,很顯然,這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東家,怎麼辦?我們走過骷髏拱門嗎?再不走,我們可要被火海燒死在裡麵了。”
“我知道,越是在這種時候,我們越不能自亂陣腳。”說完這話,我看了一眼骷髏棺材,道:“小甘肅,你可能說對了,這裡弄不好他媽的就是骷髏城啊!”
“什麼?”他們三人聽了,眼珠子瞪得溜圓,看著我。
“沒錯。”我道,你們看看四周的這環境,就知道了。我現在怕什麼,你們知道不?
“什麼?東家。”
我的目光看向骷髏血池棺材。“我不知道這四個人在用血液供養什麼?就看現在的架勢,應該不是善茬。”
“那怎麼辦?我們還是快走吧,這要弄不好真出來個骷髏僵屍,我們豈不倒黴死了。”小甘肅說著,就朝拱門走去。倉央納木緊跟著,然後是我,上海佬手裡拿著一把衝鋒槍,走在最後斷路。
走了能有八九米的樣子,就見血池裡麵的血水頃刻間沸騰起來。我大叫一聲不好,裡麵可能發生什麼異變。果不其然,在我喊完這句話的一瞬間,一顆骷髏頭生出一些白茬肉的鮮血淋漓間在骷髏棺材裡麵出現。
它的一出現立刻引起了我們的恐慌,我們嚇得肝膽俱裂,急忙往骷髏拱門飛奔而去。
沒等我們到達拱門,這顆鮮血淋漓的骷髏頭骨已是擋在我們麵前。
我們見這顆頭顱擋住我們的去路後,並沒有發起攻擊,而是就這樣注視著我們。
見了這個樣子,上海佬先是一愣,他說道:“起來,我給它吃幾顆槍子看看。”話音一落,槍聲已是響起。等槍聲落罷,再看眼前的骷髏頭骨,卻見被打爛的肉沫瞬間又恢複了原狀。
見此情景,我們吃驚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這可怎麼辦?它槍子不入啊。”上海佬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我何嘗不是。
此時的小甘肅忽然大叫起來,“東家啊,這顆骷髏頭不具備攻擊能力,它是在攔住我們的去路,搞不好它應該是給祭台上的那幾個骷髏拖延時間,我們應該儘快解決掉地上那幾個骷髏乾屍才是,它們說不好極具有攻擊力。”
要麼上海佬說小甘肅機靈,這小子確實機靈。隻在這一瞬間他就明白了骷髏頭骨的意圖。等我們回過身去看地上那四個跪著的骷髏乾屍時,我們傻眼了,這四具乾屍已是站立在祭台上,緩步朝我們走來。
上海佬不由分說,機關槍就地響起來。可這些骷髏頭骨就像有了意識一樣,左躲右閃的機關槍卻是沒能打中。
“我地天了,這不要命了。這些骷髏意識敏感度這麼強,這活生生就是屍變的現象。東家,這可怎麼辦?”
“要是好對付還叫做骷髏乾屍嗎!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等什麼,撤。”
“問題是怎麼撤,前麵有骷髏頭骨,後麵有骷髏乾屍。我們被困住了。”
我的腦袋一熱,吼道:“不管了,拚了。”
其實我的思想挺簡單,既然槍打不到,那就不如肉搏吧!與其坐等任人宰割,倒不如拚搏一把。
從靴子裡麵掏出來三棱刀後,對著麵前離我最近的骷髏乾屍我就衝過去。
這骷髏乾屍看起來饒是單薄,可我跟它較上勁,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太簡單了,它簡直可以用力大如牛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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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蹲在地上,手裡握著刀直刺它的前胸的。彆看它的前胸衣裳好像年久腐爛,寥寥隻有幾根肋骨,可我這一攻擊,卻像是雞蛋碰石頭一樣。硬硬的,把我抵擋回來。我隻能是一愣,可在我愣神的這節骨眼上,這具骷髏乾屍雙臂一彎曲,把我這一百二十多斤的人硬是舉起來。
舉在空中,我高聲大叫著上海佬,快救我。
離我不遠的上海佬他正仰麵躺在地上,雙腳踢著和他對峙的骷髏乾屍。聽見我的叫聲,他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後從背後飛起一腳,隻踹舉起我的這具骷髏乾屍。
這具骷髏乾屍萬沒有想到背後會受到攻擊,冷不丁的被攻擊後手的慣性一下子鬆開了我,好在我的屁股底下有個肉墊,那就是上海佬,不然這一摔,不傷筋動骨差不多。
從地上爬起來,上海佬直呻吟,他叫道:“東家,你把我當肉墊了,你小子太不厚道了。”
我說:“你就辛苦一下了,不然我受傷了你還得背我走呢!你說這樣一下痛快呢還是背我走長時間來的痛苦。”
“你就自私去吧。”
我和上海佬此刻已是背靠背,他手握著刀,虎視眈眈的注視著眼前的那一具骷髏乾屍。剛才和我對弈的這具乾屍吃了虧後回過身來,露出張牙舞爪的姿態,再次向我襲來。
倉央納木手握藏刀,和一具骷髏乾屍此刻交戰的正歡,顯然她沒有吃虧。可這的多虧了她的那把長藏刀。小甘肅更是如魚得水,這一點就虧了他個子矮,好像魚一樣在那具骷髏乾屍的胯下來回穿梭,折騰的這具骷髏乾屍一會回頭,一會轉身,愣是讓它抓不住自己。
看到這些,我心裡不禁打個冷顫,你們這玩的是疲勞戰術啊!等一會你們累了可怎麼辦?那不就是要命的搏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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