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前,我和倉央納木才發現來的正是時候。這邊的上海佬兩隻胳膊從後麵環住一個骷髏乾屍,被環住的骷髏乾屍一麵使勁掙紮著,一麵見來了援兵,猙獰著試圖恐嚇我們。
另一個骷髏乾屍則不然,他占據了上風,他以同樣的方式從後麵摟住小甘肅。小甘肅此時已是麵色發青,被勒呼吸減緩。
見了這架勢,我和倉央納木同時拔出刀,對著摟住小甘肅的這具骷髏乾屍就砍去,連砍數十刀,這具骷髏乾屍終於扛不住了,呼啦一下鬆開小甘肅,對著我迎麵襲擊而來。
我此時多了一個心眼,我見麵前骷髏乾屍迎麵撲來,猛地我一躺下,借著他撲空的這個勁,我在他的襠下用儘力氣給他來了一腳。這一腳一出,就見這具骷髏整個從我的頭頂上飛了起來。
這一飛不要緊,少頃,就聽得橋下的水麵噗通一聲,好家夥,這具乾屍直接掉進水裡去了。
我一起來,就看見小甘肅倒在地上,倉央納木在為他包紮手臂上麵的傷口。看來他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這時的上海佬顯然發威了,就聽他嗷的一聲叫喊,把這具骷髏乾屍硬生生摔倒在地上,等這具骷髏乾屍才慢慢地機械性的起來,上海佬飛起來又補了一腳。
這一腳踢得這具骷髏乾屍倒退數十步,最後撞到石壁上,胳膊頭散架的落到地上。
這具骷髏乾屍的終結,換來了骷髏頭嘶啞的一聲叫喝。這聲叫喝我沒有聽懂他叫什麼。可精通藏語的倉央納木給我們講說,好像是一個人名。
我和上海佬、倉央納木圍著小甘肅,小甘肅現在已是緩過勁來的看著我們,一麵直說,沒有事,沒有事,我沒事,你們不用這麼看著我。
他的胳膊怎麼樣?不要緊吧?
小甘肅說著能有事。倉央納木卻道“骷髏乾屍的爪子太尖利,滲到肉裡,我給他上了一些藥,要是有條件,最好能打幾針抗菌消炎藥。”
我和上海佬同意的點點頭,可是你看看眼下這情況,有這個可能性嗎。除非我們回去。可現在的情況,就算我們走出這裡,也得十八九天是吧。
上海佬摸摸小甘肅的額頭,又看看他的氣色,道“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就是怕他中毒。”
“中毒?”我們三人詫異的眼神盯著上海佬。
上海佬點點頭“這屬於百年老乾屍,我怕他有毒。”
“也就是說,有沒有毒你還是不能確定?”
上海佬噗嗤一笑“我看小甘肅沒有中毒的跡象,那也就是說這骷髏乾屍沒有毒。”
“我的天呢,沒有毒那就最好了。”小甘肅慶幸的長長出口氣,“你一天整的這事嚇死我了。”
“沒有事那就最好了。”倉央納木說。
上海佬盯著我們來時的石碑,在石碑的那麵,那顆曾經攔住我們去路的骷髏頭在那裡張望著我們。
上海佬說一句,你們說怪不怪,為什麼這顆骷髏頭不敢過來?
他的這一說,我們才注意到。果然是這麼回事啊。那顆骷髏頭一直盤旋在那裡,一副悲傷欲絕而又充滿怨恨的看著這裡。
“他好像不敢過來啊?”小甘肅小心翼翼的說。
“是啊。”我注視了良久,猜疑的說“你們說會不會和那個手掌印有關係啊?”
我的這一提醒,他們都覺得有這個可能性。貌似除了那個手掌印外再也沒有彆的東西可以阻止骷髏頭的過來了,看來那個手掌印並非是彆物,而是一種帶有某種禁錮的封印,但是就算是封印吧,那這顆骷髏頭是什麼人?為什麼限製他自由的不讓進到骷髏城裡頭?
看來這個謎,隻能等我們進到骷髏城裡麵尋找了。
“那他就在那裡待著吧,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走吧。”上海佬說完這句話,掃興的看著我們“我說哥們,我們現在是前進還是後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