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我們四人朝千屍洞洞口走去。
到了洞口,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水流的聲音更加大了,就好像從天而降的瀑布一般。
而在洞口的兩側,放眼看去,卻有兩排石階分左右向裡麵延伸去。
上了石階,我們小心翼翼的向裡麵走去,每走一步,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裡了,不為彆的,隻是因為這些石階上麵長滿了綠色的苔蘚,這些苔蘚人踩上去滑的要命。
我們四人在台階上小心翼翼的走了能有三分鐘左右,麵前的台階忽然出現一個陡坡,這個陡坡呈現出向下麵走的趨勢。
並且到了這裡,我們四人紛紛情不自禁地停下步伐,至於停下的原因,隻是因為在我們耳朵中鑽入了水流聲嘩嘩嘩大得近乎直咆哮的聲音。
“怎麼,這水到這裡形成瀑布了?”小甘肅提高著聲音,問。
上海佬說,應該是吧。不然水流不可能形成這麼大的聲音。
倉央納木看看手裡的熒光棒,說“裡麵黑,我們就這熒光棒的光芒,根本照射不了多遠,誰知道裡麵還有什麼呢?要是我們冒然深入的話我怕危險。”
“我也是這意思。”小甘肅有些直打冷顫。道“東家,我看要不我們回去吧。這黑燈瞎火的。”
“怎麼,你害怕了?”我問小甘肅。
小甘肅扭捏的道“沒有啊東家。我隻是覺得到了這裡有些冷的慌。”
“這兒儘是水,靠近水,你能不冷嗎?”我說著,身不由己的用雙手渾身搓一下,“是有些冷,隻是我覺得這兒莫名有一些冷得邪乎,你們說是吧。”
“能不邪乎嗎,東家,你想一想。”上海佬道“我們到哪兒了?”
“我說千屍洞啊。”說著這話,我抬頭四處看了一眼黑黢黢的麵前這個空間,無意識的道“如果這裡要是也有暗溝油槽就好了,點著了,至少我們不用摸黑了。”
“暗溝油槽。”上海佬聽了重複道“對啊,東家您說的對極了。”
“對什麼?”我不解的問上海佬。上海佬說“聽這水的回音就知道這個空間一定很大。這要是大,裡麵這麼黑,他們是怎麼修葺這些我們腳下台階的?”
上海佬愣愣的眼神看著我。我道“你的意思是這裡也有暗溝油槽。”
上海佬一句對極了,我們看看找找,說不定這裡還真的有。
上海佬一句話說完,我們手裡隻有熒光棒和火把,在微弱的光芒下,四處尋找著暗溝油槽。
可找了半天,仍是一無所獲。此時的我們已從台階上麵下來。麵前除了高高矮矮的石像就是耳朵裡麵湧進來瀑布的水流聲。
我和倉央納木使用的是一個熒光棒,許久不曾找到,已有些不耐煩了。
打算另想辦法時小甘肅忽然高興的叫起來,他道“東家,你過來看,這是不是上海佬嘮叨的暗溝油槽。”
“是嗎。”我長長出了口氣,朝小甘肅走去。
到了近前,他的麵前有一塊石碑,石碑上麵也有一些文字,這些文字和外麵牆壁上麵的一樣,也應該是鬼文。
而在文字的旁邊,照舊有一隻手掌印。
看了這手掌印,我就知道這是封印,和骷髏城我們遇到的一樣。
至於這文字,隻有三個字,而且和外麵牆壁上麵的一模一樣,想都不用想,應該是千屍洞。
倉央納木看後,道“東家,是不是和骷髏城封印一樣。”
我說是啊,你看上麵還有血跡呢。小甘肅剛才可能是沒有看見,一聽有血,立刻湊上來看了看,道“東家,這一定是解開烏珠封印的那個人留下來的。”
我讚同的點點頭,道“那會是誰?他怎麼會知道我們遇難了,還及時的打開了烏珠的封印,讓烏珠從南迦巴瓦的手裡救出來我。”
“誰知道啊。”上海佬搖著大腦袋道。
“可我有一點就是不明白,這個人是誰我們就不說了,關鍵是這個人好像很熟悉這裡的環境,他居然知道千屍洞裡麵就有烏珠,隻有烏珠才能緩和南迦巴瓦的情緒,更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能準確無誤的找到封印的石碑,還知道封印和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