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葬陰地,
紅衣女鬼,
勾魂使者,
有來無回
聽了這些,我都有些動搖了,如果說傳聞不可信,那麼這回我眼睜睜的看著發生的事情,還能有錯不成!
小甘肅首先崩潰了,哭喪著臉,叨咕:“我說的吧,傳聞都說了,有來無回,看來我們真的要困在這裡了。怎麼辦?我可不想死在這裡啊。東家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說實話,麵對此種情況,我也有些無語了。可我知道,這裡麵的某一個環節它一定是有貓膩的。至於是哪裡,我一時間也想不出來。
鑒於這種原因,我覺得還是應該攻心為上最好。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那還是不行的。
想到這,我心裡的苦隻能自己咽了。我便打臉充胖子道“這算什麼,你看你那熊樣,還他媽西北人,你都給西北人丟人了,你知道不?”
小甘肅還是那副嗡嗡嚶嚶的道“可是,東家····”
我打斷道“可是什麼?這叫什麼事啊!不就是一個十字號嗎,你看看你那造型,至於嗎!”
“東家,那你說怎麼辦?難不成真的是紅衣女鬼搞的鬼?”
說實話,我的心裡確實也沒有底,可我沒有彆的選擇,我隻有首先先穩住他們的害怕情緒,然後在尋找這裡的機關原因。
麵對這種情況,何況我們又是在奇門遁甲八卦陣裡麵,設坎的原因占絕大多數,你要說是有紅衣女鬼,可能也許有,也許莫須有,反正現在我是沒有發現。
我的原則是我連我的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相信,何況紅衣女鬼現在也隻是在他們嘴裡麵說的。
我鎮定的道“不要疑神疑鬼了,走,我們繼續走。”說著,我帶頭走去,也不管他們是否跟著我。
我的這一帶頭,你彆說,還真起作用了,小甘肅不再戰戰兢兢,而是緊跟在我的身後,走去。
一麵走,一麵我和上海佬胡扯著,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這樣做的目的隻有一個,使他們放鬆下來,消除恐懼。他們可倒是隨著越走越遠越輕鬆了,而我卻越來越緊張。你們不要見我隻是在走,可我一直都在尋找為什麼這個上海佬刻了字的棺槨會一直跟著我們走呢。
按照我的推算,現在應該走了十分鐘,為了驗證,我偷眼看了一下自己衣兜裡麵的懷表,確實能有十分鐘了,可我們還是和上海佬刻字的棺槨保持著原有的距離。
“怎麼會這樣?”疑問在我的腦海裡不止一次的出現。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這個坎究竟是什麼坎?
難不成是一個比死坎還要厲害的坎不成。我琢磨著,步伐也在我的不經意間慢了下來。我的思索再次陷入迷茫。
難道說我真的就沒有辦法了?難道說這個坎我就識破不了了嗎?
好一個厲害的陰陽家,你爺爺的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設立這麼厲害的一道坎?害得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靜下心來慢走的我,思索著驀然間聽見了水聲,聽見水聲,我突然間笑了,笑罷,我又默默地笑了,你這不是欺負我嗎!
這個陰陽家究竟是誰?你布了一道這樣厲害的坎,還好,你以為我識破不了嗎!嘿嘿,我已經知道這道坎的真麵目了。原來隻不過如此而已····
又走了能有二十分鐘了,我說道,累了,我們休息一下吧。這一坐下,我把目光故意看著上海佬刻有十字的棺槨。
小甘肅和上海佬的眼睛見我直,便把目光一起看去,這一看,他們的表情彆提有多詭異了。
他們盯著棺槨,大氣都不敢出,直叨咕,真的有鬼啊,我們都走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卻是還沒有離開這裡?
“東家?怎麼回事啊?”
“你們說怎麼回事?”我很淡然的回答。
“東家,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啊??”小甘肅近乎了哭腔,精神萎靡到了。
在一旁的倉央納木笑著看著我,道“東家,我就不明白你圖什麼?很顯然,你可能看出來貓膩。你要是再這樣打擊小甘肅,我怕他嚇破膽走不出這裡。”